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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贺母吃惊的喊声中,贺父好似突然想起什么般的举臂一探,拉开贺盛曜的衣领,喝问道:“你的玉扣呢?”
“玉扣?”
贺盛曜不自觉地摸向锁骨处,摸了个空。
贺盛曜这才慌张的垂头寻找,却哪里找得到?
贺父比贺盛曜还紧张,焦急地提示道:“你想想,今天早上还在吗?”
“好像在……啧,我记不清了。”
啪!
谁也没料到已经疼得颓倒在地的贺母会忽然撑起身,挥起一巴掌冲贺盛曜掀过去,打得贺盛曜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叫你藏好藏好,你怎么总是不听?”
“我怎么不听了?”
贺盛曜原是腿上生疼,现在脸上都肿了起来,置气驳斥道:“这个东西我带了几十年都没有掉过,不过就这么一次……”
“一次?”
贺母气得双目发赤,嚷嚷着骂道:“我跟你说过一次都不能掉,你听进去了吗?你怎么那么没用,你的脑子到底在哪里,啊?在这么要命的时侯掉了,你还说得出来?”
贺父拦住想分辨的贺盛曜,摆手道:“哪里有这么巧的,刚到洞里就掉了?肯定是被人偷了。”
“是谁?”
尽力气软倒于地喘息的贺母闻言,不由得看向颂苖。
好像沙漠中频临渴死的旅人看到了海市蜃楼,想要紧紧抓住这虚无缥缈的生机一般,急切地质问:“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偷的?”
颂苖翻了个白眼,冷然道:“我为什么要偷,又不值钱。”
旁者困惑道,既然不值钱,为什么贺家人会这么紧张?
颂苖瞧着贺父等人狐疑的眼神,颦眉道:“我发誓,我没偷。
相不相信,随便你们。”
贺父使了个眼色,按下要追击的贺盛曜。
如今吃的掌控在颂苖手里,在场的人又听她的话,虽说颂苖发誓不可信,但贺父不想与之冲突。
“要不是你,那就是他!”
贺母趴了两分钟积攒了些力气,举手指向卫霄道:“一定是你偷的,刚刚你和盛曜是并排走的。”
卫霄一直以来饱受各种各样的无妄之灾,贺母这么说,卫霄一点不惊讶,只是沉着脸反驳。
“又不是我叫你儿子一起走的,是你儿子自己走过来的。
再说,我根本不知道什么玉扣。”
贺母因为痛楚,脸上的肌肉扭曲的吓人,可仍不罢休道:“你怎么会不知道?上路前,我看到你和贱丫头说话了,一定是她跟你说的!”
“你要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我没偷。”
卫霄不擅长分辨,心想反正和贺母这样的人也说不清,干脆什么也不说了。
“好啊,没话说了吧?犟嘴就是心虚,你……”
“好了,你先歇会儿,让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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