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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弥漫的酒馆灯光昏暗,木制旧地板踩上去都能发出嘶呀的响声,尤其是长天他们稳稳当当出现的刹那,伴随咣当一声巨响,木屑从下至上卷尘飞扬,直惹众酒徒怒目呛鼻,酒瓶子乱摔。
“哎哎!
诸位老大哥不要生气,我们不是故意要弄坏酒馆的地板……事情说来话长,这怪你们会长忽然把我们瞬移了。”
奥古斯汀尬笑,低头哈腰赔罪的样子很难想象他是那样自命不凡,行为古怪的男人。
“什么会长?”
其中一位酒徒像看傻子那般耻笑奥古斯汀,咕噜干掉半瓶酒。
“怎么有种好讨厌的感觉?”
艾琳掩鼻隔绝酒徒们冲天的汗臭味,嫌弃地后撤几步。
“什么情况?”
谚火抛却杂念,凑过来。
“会长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耐克关注点不在此时此刻,烦闷无趣。
醉醺醺的酒徒们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手甩着棕色酒瓶,脚迈着丧尸步伐,不受控地扑上去,有甚者上头了随手抬起大酒桶放个大招。
啪啦嘭……顿时酒浪冲天,无人幸免被溅一身酒水。
方才砸出的浅坑又陷进去一点,地板裂缝逐步扩大,将下面陈年旧尘轰然解放,可以想象,狭窄的地下酒馆弥漫着冲锋硝烟,比起眼睛进沙子的疼,窒息感尤其严重的多。
艾玛傻眼地冲出去,没看清脚底的酒瓶子咕咚滚在地上,她服务员围裙跟抹布似的沾满灰尘,好在没有受伤,只是妆容因为这一摔全毁了。
“擦一下脸……”
长天待艾玛爬起时,手中多了一块灰粗布,上面空寥寥没图案。
“谢谢!”
艾玛接过灰粗布,麻利地抹掉脸上的灰尘,还不忘收拾东倒西歪的桌椅,尽心尽职落在酒徒眼中,却得到挨打和辱骂。
“废物,你是怎么做事?”
“啊疼疼,你是谁?”
“她做错事还不让惩罚吗……”
光着膀子、脸泛酒晕的醉汉被人紧紧握住想下手打艾玛的手,当下反应自然是抬起另外一只手攻击那个阻止他的小毛头,不想手腕被捏着生疼,骨头随时会有碎裂的危险。
“道歉!”
长天冷漠地施加暴力。
“放开我!
哪来的小毛头敢来阻拦我?看起来弱不禁风,力气如此大……”
光膀子醉汉痛苦挣扎,很快不堪一击。
“道歉!”
长天眼怒面瘫地盯着腿发软的醉汉,一点也不打算留情,他比谁都知道以暴制暴的道理,哪怕他很厌恶这样极端的方式。
“对……对不起!
我错了,艾玛,快让他放开我!”
光膀子醉汉歪着嘴求饶,疼得脸扭曲一团。
“大哥哥……”
艾玛转向他,轻语。
“滚吧!
下次再撒酒疯就别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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