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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母,为何我无论如何也赎不到你……”
深夜,阿梓伏在女人怀里,头顶被人轻柔的拍着
女人没有说话,很快她便听到了女人轻微的鼾声
阿梓却睡不着,白日里她舞歌,夜里却要抚琴唱曲,现在了想和母亲说说话,却是一字说不成
那个寒夜,母亲受寒走了
高烧不退,没有钱医治买药,她哭求着阿婶施舍些银两,叫她去买些治病救命药,遭到的却是被一脚踢开,伤及肺腑,疼的半天喘不上气来
“好姐姐,好姐姐……借些银两让我去给母亲买药好吗?”
阿梓跪伏在地上,头磕破了,在地上咚咚作响,眼泪止不住的滑落
咚!
银两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谢谢….好姐姐……谢谢……”
有些碎银从钱包里淌出,阿梓不停的拢着地上的碎银,面泪而泣的看着女人,女人的身后藏着一个比她略小的少女,迷茫的看向她,俯下身帮她捡着碎银
“阿梓姐姐,不要哭了。”
药是买回来,阿梓哆哆嗦嗦地捧着熬好的汤药送到母亲嘴边,面色苍白如纸的女人根本听不见她的呼唤,更没有回应她的那碗汤药
二指探向脉搏和鼻息,已经没气了
滚烫的汤药撒了一地
下葬那天,老板娘呵呵笑着,“终于走了个赔钱货。”
阿梓伏在地上,母亲的死仿佛抽走了她全部气力,甚至连遗物也不曾给她留下,连最后穿着的衣袍也被人拿走,声称这是青楼自己的资产
“起来!”
老板娘踢了踢她,这一脚极重,伤的是胃,本就没吃过饭的胃抽搐着,阿梓蜷缩在地上一言不发,被人从头顶浇了一通冷水,抓着头发道
“你想走你母亲的后路?我告诉你,你母亲下葬的钱还得你来还,你知道你欠了青楼多少金了吗?”
老板娘高声喝道:“二万金!
你不工作你还的起吗?!
你的舞姬身份不想要了?”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再也忍受不住的落下
直到她发现了自己的身世
那是一块刻着孟的灵石,不知道何用,但也让她得知自己是当世魔尊的女儿,亲生女儿
她不是哪个野种的孩子
手指捏住告示单,纸张轻微颤抖着,捏处皱褶难平,那是她唯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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