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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绕过阮绣芸,匆匆上前接驾。
公孙戾入内。
本没看见阮绣芸,待听得紧随在贵妃音后的一声“臣妾阮氏参见陛下”
后才发现了阮绣芸。
“都平身。”
贵妃起了身,身后的阮绣芸也起了身,小心抬目去瞥宫孙戾,恰接上公孙戾打量的目光。
公孙戾只看见她眼底粲然的星辉,却如流星般随着她低首的举动逝去了。
“你是阮昭华?”
阮绣芸称是,回答时两靥飞霞,主动告退。
公孙戾径直上前抱了贵妃,坐在凤榻上,提着她的腰叫她坐来膝上,动手除了她的外服和小衣,探入绫袴内捧住她的臀峰□□,贵妃疼得娇哼了一声,连连推拒道:“陛下,臣妾今日身体不适。”
公孙戾浓眉蹙起,面色陡然铁青,见她一脸不甚愉悦的神情,不由怒从中来,望着她怔忪的不知将视线聚在哪里的眼睛,默了片刻,忽然抄起她往内殿里走去。
人被抛进了红绡帐内,脑袋撞上了玉枕,嗡嗡的响声回旋在脑中,还未歇去,身上陡然承重,公孙戾已经骑了上来。
衣裳在他宽大的掌下瓦解成碎片,他低头咬住她白馥的香乳,常握兵器的粗糙的手掌已经摩着她娇嫩的肌肤一路往下探去,直探到花心,伸手□□去粗暴地拨弄,贵妃的眉心惨淡地拧做一团,死死咬住牙关仍是呻|吟出了声。
待底下湿成一片了,他弓起身来,悍然往前一耸。
贵妃杏目蓦然一睁,痛楚地惊叫出声,他却像是醉了酒一般疯狂地抽动发泄,抽得筋疲力尽了才退出来。
贵妃面色早成一片黯然的酡红,香汗透胸,张口大喘,还不待平复呼吸,人又被拉了起来。
公孙戾将她摁倒,使她跪伏在榻上,两手拖住她的股,突然从后没入,贵妃又是一声凄厉地尖叫。
“爱妃不是不快么?”
公孙戾低头在她白璧办无瑕的背部狠狠咬出一口淤痧来:“朕就来叫爱妃快......”
加快了速度,似将她当成一匹烈马,狂颠起来。
郑姝咬出一口血腥,垂下眼帘,额前的汗液与泪珠混合着滑入微凉的被衾,不知任身后的男人宰割了多久,眼前一黑终于栽了下去。
一朵杜鹃花忽然凋零,旋转着落在他碗中白花花的米粒上。
他拈起来,趁她埋头吃饭不备,悄悄别在了她鬓边,又端起碗一边扒饭一边盯着她打量。
郑媱浑然未觉。
他想:她真是纯得像一汪涓净的溪水。
收完狐狸归来时,他走进屏扇,看见她正凭在榻上熟睡。
悄悄走近欲去盖被,却瞥见她恬静的睡颜,一时攥着被子不动了。
午后的暖光从窗隙里照进来,晒得她靥边微微红润起来,他想起了在慈恩寺初见时,天真纯粹的年纪,她的腮边也是这样的桃红,伸手捧来一朵桃花至他眼下时,无忧无虑的笑容也像桃花一样烂漫灼人眼。
望着那似朱砂染就的樱唇,他不由自主地低下头来慢慢靠近。
郑媱蓦然睁眼,伸手去推拒他,惊呼道:“你做什么?”
长公主手肘撑在榻上,拳头抵在鬓边,半支起身体斜斜凭着,盯着郑媱,平静地说了一个字:“脱!”
什么?郑媱难以置信,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长公主轻笑道:“没听见么?你不照做,郑媛,就别想活。”
纱幔在风中鼓鼓地动,郑媱四下顾盼了一周,透过纱幔隐隐约约地没看见人影。
迟疑了下,褪下了外披的纱衣,里面是抹胸长裙,露出了雪白的香肩来。
长公主缓缓下了榻,拖着裙裾绕到郑媱身后,忽然伸了手,手掌贴着她滑腻的香肩徐徐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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