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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雁原想着有沈祁渊伴着,贵霜便不会再来碧波院了,自己也能得一个清净。
然而不想两三天后自己从老太太处请安回来,推开房门就看见贵霜还是坐在那边小榻上,正捧着个琉璃酒盏在品酒。
贵霜见沈安雁进来,眼睛一亮,笑道:“你来了,我给你带了西域的葡萄酒,你来尝尝?”
沈安雁颇有些无奈,坐下来才问她:“殿下怎么总是翻墙跳窗的进来,不提前与我说一声,我也好准备准备才是。”
贵霜给她倒上一杯葡萄酒,两只琉璃盏遥遥对着,流光溢彩,叫人挪不开眼睛。
然后摇头叹道:“你们就是繁文缛节多,是我来找你喝酒,你有什么好准备的。
我要是真的按照和亲公主的排场来沈府,哪能像现在这么畅快?”
沈安雁觉得贵霜说的很有道理,跳窗确实是比走正门方便多了,就是不大雅正,可是要让她早早的门口候着什么都不能干,光等她的銮驾过来,便是连她都嫌麻烦了。
“那你只跟我说一声你何时要来跳窗也好。”
贵霜托着下巴瞧沈安雁,觉得好笑:“可是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何时要来跳窗,我就是想来就来了。
咱们两个有什么好避忌的,我又不是男儿家,不许私闯你闺房。
快喝酒吧,这可是我从你们皇帝的贡酒里头抠出来给你的。”
沈安雁早听闻西域美酒当数这葡萄酒最别具一格,而这葡萄美酒又当与琉璃酒盏搭配才最光彩夺目,可见这贵霜公主不愧是个会饮酒的。
只不过这酒运路遥远,路途颠簸,极易耗损,往往仅为皇亲贵胄留下来自饮了,是以她倒并未饮过。
她提盏抿了一小口,皱了皱眉:“有点涩。”
停了一会儿她方才觉得有点回甘。
不过她知道喝酒误事,故而推拒道:“我不再喝了,你这好酒得去找会品鉴酒的人才不辜负了。”
贵霜叹气,把盏中色泽殷红的酒液一饮而尽:“无妨,你不喜欢我来喝也是一样的。
那三姑娘你喜欢什么呢?我到时候给你寻点来。”
沈安雁看她豪爽之中又流露出来些孩子气,不由得一笑:“殿下来找我喝闷酒就喝闷酒,何必这样冠冕堂皇。
可是遇到了什么不快?”
贵霜喝酒虽然快,但是却很潇洒:“我总是隐隐觉得沈祁渊的心里好像有别的人了。”
沈安雁听到这句话,居然也不自觉地抬起来琉璃盏,饮了一口:“那又如何呢?殿下不必妄自菲薄。
两心相许方才结亲的姻缘,倒也不是没有,但实在是少得可怜。
大部分人都是怀揣着自己心中的那个可望不可即的人,娶了别的姑娘。”
沈安雁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觉得自己未免现实得有些悲观。
于是复又安慰道:“总归叔父是要娶你的,天长日久,不怕他不喜爱你。”
贵霜嗯了一声,但还是说:“但我还是很好奇,沈祁渊他喜欢的人到底会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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