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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也没什么,就是去御林军那,督促他们练兵,总不能自己舒舒服服的坐着,让他们在外头晒的乌漆墨黑的,兵还是自己带的好,不然将来只知道有上司,不知道有朕,万一闹起兵变来,朕岂不是麻烦,不如这时候跟他们结下些情谊。
而且有朕在,既可起监督作用,也能让自己实实在在的了解到他们的情况。”
薛意浓又看了看,奇道:“不知道是不是朕的错觉,李美人好像几天没有过来了。”
“人家不能来,肯定是有自己的事。
到是皇上对李美人很上心啊!”
薛意浓就知道她多想了,道:“朕只是觉得她性格开朗,跟她聊聊天也不错。”
她可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徐疏桐当然知道,她道:“皇上没有别的意思,也许人家有呢?看来我得把您看紧了才好!”
她的手凉凉的,摸过薛意浓的脸,薛意浓顿时觉得舒服了许多。
薛意浓还拿着她的手,当降温之物,让她左脸贴一贴,右脸贴一贴,丝毫不避亲密。
徐疏桐见到她这样的举动,不由得一笑。
伸手就入了她的衣领,手掌自双肩滑下,把薛意浓的衣服给崩松了过来,露出消瘦雪白的肩膀。
“疏桐……”
薛意浓不明白徐疏桐想干什么,她的眼珠子,随着徐疏桐的举动转个不停,就见徐疏桐靠近了她,嘴唇贴在她的肩膀上,一溜儿的小啄着。
薛意浓有些紧张,不断的咽下唾沫,喉口滚动,但很快那上面却有柔软的舌尖扫过,一直扫到她的下巴。
“疏桐,有汗。”
徐疏桐笑望着她,一双眼睛就像漫天的黑夜一样,里面都是星星,一闪一闪的。
徐疏桐的脑海中,飘过一些画面,那还是在她很小的时候,她的父亲总是露着膀子劈柴,她看着父亲举起斧头,然后自上而下的劈开柴火,父亲的脊背,总是那样的宽广,那上面的汗水,一溜儿的流下。
她和妹妹疏影常常躲在水缸后面偷看父亲。
此刻的薛意浓,对她有说不出的诱惑,当然这种话,这种乐趣她是不便当着薛意浓的面说的,徐疏桐的心中有隐隐的温馨,嘴角的笑意就更浓了,她问薛意浓,“皇上想喝水吗?”
“嗯。”
她比往常的任何时候都觉得口渴。
徐疏桐咯咯的笑了起来,下一刻便吻上了薛意浓的嘴唇,薛意浓诧异片刻,明白过来徐疏桐的‘水’是何物,不由得搂紧了她的腰,汲取水分。
存惜烧了茶水进门,走到门口就要说话,看见两人吻在一起,到喉咙口的话只好全部咽了下去。
她拎着茶壶挡住自己的视线,但还是经不住偷看了一下下。
摇着脑袋感慨:她才出去一会儿,烧个水而已,多久的功夫,这两人趁着她不在面前,就迫不及待成这样。
她之前还在想烧水的事可以唤别人做,娘娘为何把她支开,现在,全明白了。
视线又回到两人身上,存惜盯着薛意浓露出的肩膀猛瞧了好一阵子,心里大叫一声‘好’,犹抱琵琶半遮面什么的,最性感了,而且看起来弱弱的,有种美少年之美。
只是薛意浓将徐疏桐整个人都抱了起来,这种力量之美,让存惜的双眼像两个铜板,不断的在滚动。
心灵完全被征服了。
她双手抱住茶壶做膜拜状,皇上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感觉整个人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她这个看客也要中毒了,只是她这还没感慨完,薛意浓紧紧抱住了徐疏桐,不断的喘息着,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
怎么突然停工了?
存惜想问,徐疏桐也问了,“皇上这是不喜欢我?”
“没有,刚出了很多汗,身上臭。”
徐疏桐知道,这是薛意浓的借口,什么出汗,她就是爱出汗的呀!
不然成天病怏怏的,有个毛用!
她像是相信了这个理由,“那就下次吧,下次我会吃掉皇上。”
不要再推三阻四了,徐疏桐约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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