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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痒,我别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我没耐心了。”
余扬亲在我脖侧,轻轻咬了下,“不管你玩没玩够,都结束。”
我身上触电一样闪过颤栗,反驳的话,全都噎在了嗓子眼。
“是这里?”
余扬在我耳侧笑了,“那这里呢?”
嘴一张,**了我耳垂用力一吸。
我心一抖,胃里一阵翻涌。
用力想挣开他的手,却拼不过他的力气,“余,余扬,你快停下。”
余扬的回答,是吻在我唇上。
他舌头伸过来的那瞬,我再也忍不住,用力推开他哗的一下吐了出来。
接连两三口,吐的我身上和他身上到处都是。
余扬愣住了,像看怪物一样看我。
脸由青变白再变黑,咬牙道,“你嫌弃我?”
我嗓子被胃酸灼的难受,看着他连连摇头。
想说话,吸进一口呕吐物的气味,再次爬在床边吐了起来。
直吐到再也吐不出东西,胃里一阵阵抽痛。
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坐在床上喘气,后脑晕沉的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我难受……”
我捂着嘴,拒绝闻那股气味,“我没说你脏。”
看看被我吐的一塌糊涂的床,我撑着手往地下爬,“对不起,我马上收拾,你去客厅坐会儿。”
余扬下地,黑着脸把我拖进浴室,拧开水笼头往我身上淋。
水冰凉,浇在身上浑身肌肤针扎一样刺痛。
我去抢花洒时,水变成了温的。
余扬用最快的速度拔光我和他身上衣服,从头到尾冲了一遍。
把我裹上浴巾推到一边,怒气冲冲摔了浴室的门出去了。
我靠着洗手台抱着自己一个劲打哆嗦,明明冷的厉害,身体里却和烧着了一样。
不过两分钟,穿带整齐的余扬又踹门进来。
他把一件衬衫套在我身上,塞我怀里一条毛毯拽着我往门口走。
他开门那一瞬,我挣扎,捂着嘴道,“等下,等我把鞋穿上再赶我出去。”
还有包,不然我没办法回家。
余扬微停,我刚穿上鞋他就把我推了出去。
旁边单元有人开门出来时,我把头压的低低的举起手挡住侧脸。
大晚上的又下雨,只穿一件男人的衬衫被赶出来,真是前所末有的狼狈。
“看什么看?没见过半夜发烧的吗?都他妈转过去!”
余扬一把抢过我怀里的毯子,把我从头裹到脚后,抱起就走。
电梯里,他一手撑着我不摊下去,一手打电话,“车开到楼门前,我们两分钟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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