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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几人相互看了看,悄然离开了,将房间留给了两人。
祠堂黑旗下,夫子看着铁匠脸色铁青的将那片玉符从土里挖出来,此时,玉符上已是光彩暗淡,光凸凸一片,那些诡秘符文已经消失不见。
“这是一次性的符阵,好大的手笔!
这玩意想用在此地,代价可不小!
光这阵基就是用玉铢所炼,就这么一小片,至少得消耗数千玉铢,更别提还得请大师在上刻划符文,这白狐到底有何目的?值得花这般代价?只怕它还不会善罢干休!”
铁匠脸色凝重的看着手中的玉片。
夫子指着那些将黑旗团团裹住的诡异红丝道:“那这些东西怎样才能清除?”
铁匠叹息着摇了摇头。
“无法清除,至少我是无法做到,这种符阵一旦激发后,便会如寄生虫般依附于黑旗之上,若是毁掉它,便等于在伤害黑旗!”
夫子皱眉道:“难道就这般任由它封锁符阵?那白狐要是再来,可就难以察觉啰!”
“七天,最多七天!
七天之后它就会自己消散,这也是一次性符阵最大的缺点,这就相当于花重金买时间!
只是这东西到底是谁埋在这里的?这地方外人可进不来呀!”
燕虎枪脸色一片铁青,沉声道:“这事情交给我,这段时间大战迭起,来这祠堂的人可是少得可怜,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心底很是恼怒,这祠堂除了老黑甲人进出不受限制以外,其他人除了拜祭,根本不会来,那问题出在哪就显而易见呢!
铁匠将那玉片拿在手里又仔细观察了番,最后递给了站在旁边一直沉默着的清河道人。
“这东西还是给道门追查吧!
有这等手艺,能在方寸之地刻划出一座完整符阵,相信这样的人整个大夏也不会太多,那些畜身就不要想了,要有这本事,还不早就越过南断打过来了!”
清河接过玉片,沉默着点点头,他心里暗暗有些担忧:化妖草、帝流浆,还有这诡异符阵,这妖族沉寂了这么多年,只怕也没有闲着呀!
回山以后还得提醒宗门多加小心呢!
到底是谁埋下的玉符?
很快就有了线索,又或者人家根本就没想过瞒着后营集,当燕虎枪见着原本放着彩衣灵牌的地方空荡荡一片,脸上有着愤怒,但更多的却是痛苦和悲哀!
他怎么也想不到,还真是后营集自己人埋下的,那季长河自身就在道院修行,他会不知道这是符阵?
他难道不明白若是黑旗被封意味着什么?他将后营集这么多人的性命看成了什么?
燕虎枪痛苦的闭上眼睛,好似一下子老了好几岁,他朝着身后的燕长生挥了挥手,示意他带人去找找季长河,不过,估计希望不大,做出这种事情,没有人会放过他,他性子虽有些偏激,但却是个聪明人,这会儿早就该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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