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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於阵慌了神,他怎么会这么光明正大地跑到燕滕华的寝宫里啊,这不是自己送羊入虎口吗?
“该死……”
要往nǎ里逃才好,要往nǎ里逃?
慌乱之下,柳於阵只好闪入了寝宫最大的衣柜里,燕滕华武功那么高,居然没有发现他,这明显不合理啊,可他急起来哪管合理不合理,先躲了再说。
“怎么会没有?到底放在nǎ里了?可恶!”
床上响起的声音并不陌生,虽然过了很久没有看见他了,但那个让人讨厌的娇滴滴的声音却无法从柳於阵的心底抹去,那柔媚娇气的声音分明是宁香公子的!
宁香怎么会在燕王的寝宫里?难道是……?!
柳於阵感到强烈的不爽,这么种没用的家伙,为什么燕滕华就对他那么钟情,自己走了以后燕滕华那混蛋一定夜夜与宁香嬉戏,乐此不疲,又怎么会记挂他呢,说不定月公子也只是借着燕滕华的口气哄着他罢了。
这么一想,柳於阵对宁香的醋意又翻了几倍。
“就算要宠,也宠个女人嘛,这宁香公子上上下下一看,除了跟女人似的故作媚态,倒底哪一点吸引人了?真是!”
柳於阵见是不会武功的宁香,便没有了那么多防备,自言自语地嘟囔起来。
幽暗之中再次传来宁香公子的抱怨声,“该死!
这昏君的印玺nǎ里也找不到,要是再不拿出来,叔父会杀了我的。”
柳於阵听罢,不禁语塞。
感情这宁香是在燕滕华的寝宫犯罪啊?他要燕王的玉玺做什么?这非奸即盗的事恐怕会对燕滕华不利,但从宁香的语气听来,他似乎也有自己的无奈,要不要冲出去揭发他才好?
金靴缓步,屋外长廊中响起了非常轻盈的脚步声,柳於阵左右为难,听着那声音越来越近了,不禁也为宁香担忧起来。
纵使宁香对子配做了不可原谅的事,可他毕竟还年轻,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他不懂事,若是被抓到那可是必死无疑的,也不知道宁香nǎ里来的胆子,居然敢在燕王的寝宫偷东西。
不过……他既然能进来,无疑是燕滕华请进来的吧。
权衡了醋意和正义,脚步声不绝于耳,随着时间越来越不容考虑,柳於阵突然冲出衣柜,一把将那宁香捂住嘴巴拖回衣柜里去。
几乎的与此同时,“嘭——”
大门被无情地随手推开,来人酒气满满,从他刚一踏入房门,柳於阵就被那浓浓的酒气呛得差点咳嗽起来。
喝酒了?小华喝了酒却还要见这个男人?!
柳於阵蹭地来了怒气,把怀里的宁香捂得更紧,就差没把他给捂断气了。
还好自己发现得早,要是让喝醉的燕滕华看见宁香偷东西,那随便一掌下去,怀里这瘦弱的小人儿就没命了。
宁香被这突然的袭击吓破了胆,虚汗直冒,双眸吓得就差没瞪出来,大口大口地在柳於阵的手掌中喘着气,拼命挣扎没有效果,他便想要说话求饶。
柳於阵感觉自己抓了个泥鳅,滑不溜秋的,心里更烦,“别乱动!
你要是动一下,我就杀了你。”
宁香见抓走自己的并不是燕王的人,忙对他乖巧地点点头,再不敢作声。
显然宁香也很感激他的出现,可是这燕王召见他他却不出现,也是抗旨不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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