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萧予安笑着划开酒坛上的封口,醇香扑面而来。
晏河清似乎心情好了些,接过酒坛与萧予安对饮。
酒酣耳热之际,萧予安微醺,他撑着头,望着远处宫殿飞檐,稀疏明星,笑着轻声说:“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与你如此亲近。”
晏河清看着萧予安,回答:“我也是。”
萧予安又饮下半坛,身形摇晃地站起,吸口气说:“我突然想唱歌。”
“什么歌?”
“情歌。”
萧予安清清嗓子,扶住栏杆,开始喊,“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飞驰的骏马像疾风一样!
一望无际的原野随你去流浪!”
“噗——”
晏河清一口酒呛进嗓子里,咳了半天。
萧予安看着晏河清笑,笑意恣睢放纵,温暖坦荡,他晃着身子,脚步不稳,一个趔趄,被晏河清稳稳当当地扶住腰,萧予安撑着晏河清的手臂,半摔半坐在地上:“这,这真是情歌,你别不信,真是情歌,你信不信?!”
晏河清无奈地说:“我信,你醉了。”
“嗯,我醉了。”
萧予安笑道,“因为你变成两个了,我面前有两个你。”
说完,萧予安揽起半坛美酒,与晏河清手中的那坛重重相碰后,仰头倒入口中,喝完后,萧予安放下空酒坛,笑问:“你有想过以后吗?”
晏河清轻轻挑眉:“以后?”
“对,以后。”
萧予安依靠在栏杆边,以肘环膝,笑容明朗,“我要寻一处悠然自得的村庄,买点地,种种田,开间酒肆,或者经商,资本主义虽然腐朽,但还是有钱比较好,再交几名鸿儒友人,没有尔虞我诈,不会颈上悬剑,此生逍遥。”
晏河清俯身看着萧予安,他沉默许久,似乎在等后续,却迟迟等不到,只得自己开口问:“然后呢?”
萧予安回望他,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怎么也对不上焦:“什么然后?”
晏河清眼眸深处风起云涌,声音极轻:“我在哪里?可……可有我?”
“你在……你在……”
萧予安扶着栏杆想要站起,酒意却越发上头,口齿不清,说不出一句囫囵话,但他脑海里有个声音,小声而清楚地说。
你在朝谏文武百官,你在挥剑一统天下,你在帐香卧榻浅眠,你我天各一方,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是了,萧予安明白了,即使他现在是北国君王,也还是希望晏河清能君临天下。
“你,你可能,要,要背我回……”
一句话没完,萧予安身子往后一栽,背部抵上栏杆,摇摇晃晃,半边身子坠在空中。
晏河清眼眸一缩,疾步上前,伸手环住萧予安,往自己方向一搂,萧予安借力砸进晏河清怀里,两人抱在一起踉跄几步,踢翻脚边的酒坛,烈酒倒出,挥出一地醇香,煞是醉人。
晏河清被吓得心如擂鼓,萧予安却闷笑两声,一副无拘无束的模样,晏河清望着那双因为醉酒犹如蒙雾的眸,听见红尘在他耳边低语着动情二字。
长夜晚风拂袖,楼台檐角红纱一点灯,晏河清搂紧萧予安的腰,突然俯身吻上他的唇,酒香绵绵,忘却世间繁华。
萧予安被吻得无法呼吸,费劲地睁眼,只觉得人影恍惚,脚下飘忽,似梦非梦,如坠入云端,他攥住晏河清的衣襟,几下拉扯,晏河清怀里掉出一个小盒。
晏河清心下一惊,慌乱俯身捡起,回头发觉萧予安倚着栏杆,醉晕过去。
小盒坠地摔开,滚出一卷不过两寸长的绢布,晏河清捡起,轻扫一眼,目光陡然生寒。
绢布上面,只有寥寥一句话:三月初三始,皇城西边百里驿站,候七日,绢布为信物。
而今日,是二月初三。
晏河清动作极慢地将绢布折好,放入盒子,藏在怀里,然后背起萧予安,一步一步,缓缓向寝宫走去,无言沉默,几多折煞。
没有穿越重生,更没有天降系统可以砍瓜切菜的爽下去没有山崖下拣秘籍更没有死人堆里捡大还丹,根骨奇葩血脉神圣的这种吃饱了撑的意淫也没有。如果说石涧仁是个得道而入世的高人,那么白浩南就是个懵懂茫然撞得头破血流的家伙,关键是他还觉得自己活得很嗨皮!一个类似黄金右脚的故事一个关乎梦想的故事就看您带着什么有色眼镜来看了...
他甩给她一本结婚证,将她抵在墙上轻笑结婚证的作用就是睡你是合法的。商氏大楼的顶级会议室,突然闯进一队警察。商总,我们只是例行公事,有位女士告您强男人凤眸微眯,俊美的脸上划过一丝无奈,语气柔和的对闯入者解释道我的未婚妻在跟我闹别扭,打扰了各位的工作实在抱歉。未婚妻?会议室里一片疑问。当天下...
美女同桌一直瞧不起我,我偷偷往她桌洞里塞了...
我家开保健品店的去买东西的那些姐姐总是调戏我追书涨500加一更推荐票两千加一更打赏超过10000岩币加一更白菜百万字完结老书倾国倾城...
病床上,一代商界枭雄,淌下了一滴带着无尽悔恨的泪水。泪光中,依稀可见女儿毫不犹豫拔掉了他的氧气管...
他,效力于国家最隐秘的部门,奉命来到都市,他执杀人通行证,肆无忌惮却墨守底线!莫名其妙的在酒吧门口捡到一个极品尤物自称自己嫂子,黑龙正经的生活被打乱了,女同性恋双生姐妹花赤那啥特工烦的他不要不要的。咦百媚图上这一百个小仙女是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