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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她立刻站起身,朝着门外奔去,守在门外的黑衣人面无表情地拦住她,她急道:“让我见她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让她住手”
黑衣人对视了一眼,对着对讲机说了几句话后,接到了指示,转而对郁小北说:“走吧。”
飞机当夜起飞。
当苏莫带着手下做好了埋伏准备后,却迟迟没有等来文氏的人,他所不知道的是,他千方百计想要保护的女人,已经跟着敌人坐上飞机,飞往遥远的欧洲
“放她回去”
文森特坐在机舱里,对优雅的文母低吼着,冰蓝色的眸子透着浅浅的红。
文母抿一口红茶,并不理会,淡淡扫他一眼:“废物”
“我就是废物”
文森特指着自己的假肢,“你看到了,我的的确确是个废物”
文母气得重重放下茶杯:“好放她回去可以,只不过,那个时候的她可就不是个活物了。”
“你敢”
文森特心里一惊,若不是碍于她是自己母亲的缘由,他早就将她掐死了。
“好啊,养了个儿子,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和自己的母亲吵起来了,真是天大的笑话你,立刻给我出去”
文母说完,示意身边的两个黑衣人将他给拽出去,一个人紧绷着脸,再次拿起茶杯的时候,她已经没了品茶的兴致,伸手将茶杯往地上狠狠一掷,仿佛这样才能将心里的气恼砸个粉碎。
回到欧洲,郁小北看着阔别已久的小岛,只觉得感慨万千,当初千方百计地逃离了这里,如今还是回来了,这真是命中注定的吗?
她怨不得眼前的文森特,因为此刻的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他了,而是同她一样被文母牵制着的失忆者。
跟着黑衣人进了别墅,文母绷着脸,对站在面前的两人说:“老实给我呆在这儿,别企图逃跑或者反抗尤其是你,文森特别想着帮她逃走她永远都不可以离开这里,除非她死了”
这句话无疑宣布了她最后的死刑。
郁小北面色煞白地站在原地,她已经感觉不到周遭了,身体渐渐失去了知觉,脚下是无尽的黑暗,将她越拖越深。
“母亲,你不要太过分”
文森特刚站出来说了一句话,就被文母的耳光扇得侧了脸。
他冷着脸,手捏成拳状,周身骤然散发的冰冷气息与失忆前的文森特如出一辙。
文母解气地转过了身,对管家吩咐着:“看着他们,有什么差池就用你的命来抵罪吧。”
“是,夫人。”
管家惶恐不安地俯身,恭送她的离去。
大厅里一时间陷入了沉寂,郁小北一言不发地往楼上她原来的房间走去,今天发生了太多事,她好累,已经无法承受了。
她只希望,文母能够如她所言,放过苏家,放过沃萨奇瑟
“走了?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打电话通知我”
皇伦别墅里,苏莫抓狂地拽住管家的衣领,对方战战噤噤将事情的经过说完后,苏莫气得笑出声来,“她那个样子还想救苏家?她不知道那是文家的阴谋吗真是笨得要命”
难怪,难怪昨晚文家的人毫无动静。
原来,是有了更大的筹码。
苏夜听了反而冷静得可怕,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窗外,忽然开口:“又要去劫人吗?恐怕那边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我们去送死了,然后小北的未来,就永远地葬送在那里了。”
苏莫抓住管家的手松开了,他别过脸,静默了半晌,薄唇吐出一句话:“那就让文氏来求我们。”
“嗯。”
苏夜点点头,“失忆后的文森特变得温顺许多,对小北我想你也看出来了,照这样子看来,她呆在那里不会有什么危险。
我们只要抓紧时间,击垮文氏,到时候,就是文氏主动来求我们,而不是我们低声下气地去求他们了。”
“分析得的确有道理。”
苏莫扶了扶额角,面上是松懈下来的疲惫神态,“可是,想到她在那里可能会受到危险,我就心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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