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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漫记忆中,辛冷潇是滴酒不沾的。
但此刻在床上肆意妄为的他却散发着浑身的酒气,伴随着铿锵有力的节奏,他动作娴熟又花样百出,而她只能任其摆布!
嫩粉的蕾丝内衣早就不知被丢在了哪里,但穿在薛漫身上婀娜妩媚的样子却在辛冷潇脑海挥之不去:“怎么不继续装清纯了,看看你现在的衣着品味,分明就是一个放荡的婊子!”
薛漫搞不明白,明明辛苦耕耘的人是他,为什么此刻他还能底气十足的质问嘲讽?
看薛漫不作答,辛冷潇心头的怒气愈发厚重,那份戾气继而转化成更激昂的放肆,横冲直入,毫不怜悯,无情又无义!
直到最后迸发而出的冲刺完成,辛冷潇的呼吸慢慢回归平缓。
他起身,将自己清理干净,顺手揽起墨黑色的睡袍把诱人的酮体包裹。
薛漫从床上爬起,柔软的躯体缠绕在他的身上,神情放荡妩媚:“既然辛总都这样说了,那我只好开门见山了。
这次我不要什么项目,辛总给我一笔钱如何?”
辛冷潇一瞬血脉膨胀,他丝毫不做克制,翻身将薛漫压制在床上,嘴角露出不屑的冷笑:“多少钱?”
“三千三百万。”
辛冷潇勾唇,笑意冷然:“三千三百万!
你以为自己有多值钱?”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狠狠的插在薛漫的心口上,生生的疼,疼的她几乎要窒息。
尽管这种冰冷的嘲讽她已经听了七年,一次次的强逼着自己不要在意,心却总不受控制的疼起来。
明知道他们之间,有的只是交易,她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何总不吸取教训。
但她更明白,在辛冷潇面前露出半点软弱和难过,都只会换来更深更冷的嘲弄。
她自己选的路,就只能自己承受苦楚。
死死的咬紧牙关,不准自己露出一丝的真心,薛漫将鲜红的唇伏在辛冷潇的耳畔,语气不轻不重,带着几许娇媚:“我是不怎么值钱,但是辛总您是什么身份,这点钱对你而言算的了什么?”
说话间,薛漫还有意无意的挑拨着他的身体。
辛冷潇的欲火再次被点燃,刚刚穿上的睡袍又一次被他撕扯掉,居高临下又冷傲无比的命令:“想拿我当提款机就拿出点诚意来,现在换你来取悦我!”
“这样不太好吧……”
“想要钱还想要脸?真指望天上能够掉馅饼?”
辛冷潇绝情的打断了薛漫的话,“我的耐心有限,三,二……”
“我想辛总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这样频繁,对你身体不太好。”
“我的身体好不好,你不清楚?”
辛冷潇早就热血膨胀,他再也不做抑制的扑了过去。
暧昧的空气,暧昧的荷尔蒙,暧昧的喘息以及暧昧的动作在这一刻应运而生。
这一次薛漫没有辜负辛冷潇的期待,从前戏到主题,从主题到高潮,期间夹杂着新奇快讯以及营养加餐,她全都主动献身,引逗俱佳。
一夜,翻云覆雨。
第二天薛漫如约收到三千三百万的到账提示,她怔怔的望着那一串数字,嘴角勾起一抹笑,她自己都说不清是在满意自己的身体如此值钱,还是嘲笑自己只有身体值钱。
从她十八岁那年第一次爬上辛冷潇的床,到现在已经七年之久。
人们都说七年之痒,从素不相识到一起走过七载光阴,他们似乎始终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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