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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家奴不老实,打板子自是少不了的。
程管事平时自然会打点王爷身旁的侍卫,怎奈何王爷此时就在上面看着,又有孔管事在旁监督,侍卫们又哪里敢放水。
二十板子下去,可谓是板板入肉,鲜血四溅,程管事整个下半身已经被打到失去了知觉。
孔管事看着包子程,冷声说道:“你还不老实交代吗?”
程管事连痛带吓已经有些懵了,以为王爷是想真的打死自己。
听孔管事问话,包子程心中惊惧更甚。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不过是贿赂了一位世子,又没背叛王爷更没有谋财害命,哪里值得王爷发这么大火呢?
不敢再有丝毫隐瞒,包子程老老实实将自己与田十一打赌之事交代出来,还将怀里的赌约呈交到王爷手中。
随后,程管事开始了装可怜,一边呜呜哭着一边述说着自己的忠心和为王爷办事的苦劳,期盼着王爷能就此放过自己。
看着包子程呈上来的对赌契约,惠王心中更加疑惑起来。
那三首诗词每一首都足以千古留名,若说是十五六岁少年人所作,怎么想都无法让人信服,特别是那第二首,其中沧桑之意颇重,又怎么会出自田姓少年之手呢?
除非,那少年背后藏有高人。
亦或是,程管事没说实话。
惠王沉着脸看了孔管事一眼,随即冷哼甩袖转身回屋。
孔管事被惠王的目光吓了一跳,心知今日必须整治死这姓程的。
一来包子程如今仍是隐瞒着那位大诗人的事情。
二是姓程的与田十一打赌之事若是传出去,必将被人捏了把柄。
谋夺百姓家产这种事,惠王做得,他程管事却做不得,更是不能被人抓住把柄,尤其不能被外人知道。
第三则是因为程管事确实是逾越了,连引见王爷这种事都敢拿来打赌,自是不能再留。
包子程万万不会想到,在他眼中算不得什么大事的过错,放在王爷眼里却已经是死罪了。
虽是下半身麻木,上半身却是好的。
孔管事命人将包子程绑在柱子上,皮鞭子沾水不计数。
“噼里啪啦”
一顿鞭子抽下去,包子程仍是没交代出有用的事情来。
孔管事按耐不住心中的焦急,终于直接点明要害问道:“西楼先生到底是何人?”
程管事全身几乎已经没什么好地方了,突然听到“西楼先生”
四个字竟是没明白什么意思,反而以为是那座酒楼,立即求饶道:“小的不敢了,那酒楼小的真的不敢要了……”
孔管事气急败坏地一把抓住包子程的头发吼道:“我是问你作诗的西楼先生,不是那酒楼!”
“诗?”
包子程终于听清楚了,只是诗词神马的,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包子程毕竟还保持着一点理智,知道眼下这情形,自己若是敢说不知道,铁定是要被打死的。
“我知道,我知道。”
包子程连连叫道:“传说这几天城里出现了一位大诗人,想必……”
说道这里,他终于醒悟了,不禁脱口而出道:“难道与那酒楼有关?”
若是田十一在这里,一定会为他做一句标注:“回答错误。”
果然,孔管事听了这话,已经明白这姓程的竟是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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