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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让冷声道,“坐好,乱动什么?”
顾熙言当即不敢动,委屈巴巴道:“上药痛”
萧让冷笑一声,“这会儿知道疼了?”
顾熙言自知理亏,望着眼前男人冷淡的神色,也不敢顶嘴,只能咬着粉嫩樱唇,强忍着伤口的痛意。
男人虎着一张俊脸,一点一点给顾熙言仔仔细细地上了药,方才合上药罐子,转身就要挑开床幔出去。
顾熙言心头一跳,忙探身凑过去,搂住男人的脖颈,哭唧唧道:“侯爷,熙儿错了”
祖母顾江氏曾教过她,对付萧让这样吃软不吃硬的男人,就要以柔克刚才行。
两人成婚这些日子,顾熙言也深谙其道。
“夫君熙儿让夫君担心了”
美人儿梨花带雨,一边哭唧唧的认错,一边拿樱唇去碰男人的脸颊。
平时,萧让很吃她这一套,今天却出乎顾熙言的预料,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禁不搭理她、不接她的话茬,一张俊脸愈发冷的能结冰茬子。
看着男人冷淡的神色,顾熙言心中一阵畏惧,豆大的泪珠直在眼眶里打转。
眼瞧着顾熙言就要哭出来,萧让薄唇动了动,终是吐出来一句话,“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夫人既然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就要受惩罚。”
“自己把衣裳撩起来。”
顾熙言听了,当即愣住了,等回过神儿来,也顾不得伏低做小了,红着脸在男热胸膛上锤了一下,“夫君欺负人”
奈何萧让今天是气急了,并不打算戏弄她,当即把美人儿抱在膝头,撩开衣裳,在那蜜桃一般的雪臀上轻拍了一下。
除了小时候调皮捣蛋挨过打之外,顾熙言已经多年没被人“打”
过了,何况,还是打在臀上这么丢人的地方!
顾熙言觉得没面子极了,小脸儿上又羞又臊,一双眉目含嗔带怨地瞪着萧让,作势要哭。
萧让压根不给她撒娇的机会,一把将人紧紧拥在怀里,静静过了半晌,才幽幽道:“柔然一族从小长于马背,你如何能比的了?”
“每年军中操练新兵,从马上跌下去以致残废的大有人在,你可知道?”
顾熙言被男人按在怀中,本欲挣扎,听了这话,登时一阵后怕。
过了片刻,怀中美人儿仰起小脸儿,一双美目湿漉漉地看着高大的男人,“是熙儿错了,以后,熙儿再也不骑马了”
萧让叹了口气,“不是不让夫人骑马夫人若是想学,本候便请骑术师傅来教授。
只是不能如今日这般大意冒险。”
“夫人可曾想过,今天夫人若是有一星半点的闪失,叫本候如何自处?又该怎么和岳丈、岳母、舅兄交代?”
顾熙言闻言,眼眶一红,俯身埋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默然不语。
两人就这么抱着,温存了不知多久,顾熙言突然想起来,方才男人抱着自己一路滚落矮坡的时候,好似在自己耳边闷哼了一声。
“夫君为了救妾身,可曾受伤?”
说罢,顾熙言便扒着男人的宽肩,准备掀开亵衣往男人背后看。
只见萧让眼疾手快的拉住顾熙言的手,将柔弱无骨的玉手拉倒眼前,低头吻了吻,“本候无碍。”
“只是这帐子里炉火烧的不够旺盛,夫人还是快些穿上亵裤,莫要着了凉。”
顾熙言这才发觉,方才和萧让抱在一起,自己竟是只着了一件及大腿的亵衣,空落落地露着两条**!
只见美人儿耳廓红红,忙拉过锦被,钻进了被窝里头,闷闷道,“侯爷忒坏!”
萧让听了,勾了薄唇淡淡一笑,望着床上包裹如茧的娇人儿,无奈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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