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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诗意”
,大概也就是尼采说的“酒神”
状态。
小说家像乒乓球运动员一样,有的远台发力,有的近台发力,有的左边发力,有的右边发力,路数不一样。
但发力以得分为目的。
如果没有得球但还张牙舞爪花拳绣腿势不可挡,就可能“疯癫”
过头了,让人讨厌了,因此小说还是要讲究艺术的节制,作者要低调,要平常心。
以前说“过犹不及”
,其实我很同意一位前辈作家的说法:小说里宁可“不及”
,不可“过”
,我在这方面有过深刻的教训。
这不光是技术问题,更是对读者诚实的问题。
崔卫平:你小说中的议论与散文中的议论也风格不一样,后者是在路面上走,脚踏实地,据理辨析,感性和理性之间有一种恰当的平衡;前者是在水面上走,脚下没有现存的路,时时得应付意想不到的局面,有一种眼花缭乱的效果。
韩少功:有这样大的差别么?这对我的心理打击很大。
当然,理论性的随笔在本质上确实离文学比较远,而小说更多面对着一些说不清的问题,即文学的问题,用一位朋友的批评来说,是面对“自相矛盾”
、“不知所云”
的困境。
我这位朋友把这两个词用作贬义词,而我觉得这种批评简直是对小说家难得的奖赏。
小说天然地反对独断论,这也是小说的道德。
不“自相矛盾”
天理不容,如果“确知所云”
就一定完蛋。
曹雪芹又要拆天又要补天,苏轼又要出世又要入世,都是自己同自己过不去。
崔卫平:总之,集合了这么多不同的风格元素,而它们之间的比例搭配也十分和谐,《马桥词典》的文体已经非常成熟。
无论如何,这是二十世纪中国现代小说的最重要收获之一,并且它很难被他人模仿,这从另一方面说明了它的独创性。
唯一不利的是,它对你自己的下一部小说构成了挑战,能说说你下一步的打算吗?
韩少功:谈自己以前的小说,谈自己以后的小说,都是使我十分为难的事情。
谈以前的小说,像是吃过了的东西又呕出来观赏把玩;谈以后的小说,像是起床后还没有梳妆,衣冠不整就要见客。
这样说吧,下一部小说我想研究一下“象”
的问题,就是image的问题。
比如人们在办公室谈话与在卧室里的谈话效果大不一样,比如沙发与太师椅怎样成为意识形态的符号。
我觉得这里面有小说,或者说有一些小说家们重视得不够的东西。
崔卫平:听上去很精彩。
对image的研究也代表了你所说的“小说家具有侦探般的兴趣和野心”
。
非常想早点读到这部新作,也预祝它的成功。
韩少功: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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