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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之喃喃道:“不可能吶……教主究竟是如何做的?”
我就将昨晚的事一一与他说了,季清之听后,脸色一阵青一阵红,道:“属下糊涂,避重就轻,误了教主,还请教主恕罪。”
我道;“莫非其中还有何玄机?”
季清之心一横,道:“此柄并非手柄,乃是更精妙之物,此物非比寻常,教主要借,还得问人家肯不肯,否则铁杵不磨就成了绣花针。
此物小借怡情,大借伤身,强借灰飞烟灭,属下斗胆问一句,教主想要强借还是巧借?”
我一惊:“《莲花宝典》上寥寥八字,不想居然还有如此多的学问!
强借又如何,巧借又如何,你通通说来。”
季清之道:“这巧借总共有七字要诀:一哭,二脱,三躺倒。”
这“一哭”
我自然是懂的,但问题是:“谁哭?”
季清之道:“教主哭。”
甚么!
本座哭?
这难度可真高,男儿有泪不轻弹,本座怎能在一个下属面前哭,忒影响教主威风,我道:“那这二脱又是脱谁的?脱多少!”
季清之道:“一起!
教主可以先脱自己,再脱裴右使,也可以让裴右使来代劳!”
本座求学若渴:“那这躺倒又是谁先躺?”
“教主先躺!
但倒才是关键,躺不是关键!”
我虽然没有明白这件事的意义在哪,但又不想让季清之发现我如此愚笨,故而问道:“那强借又当如何?”
季清之道:“这强就方便得多借了,仍是七字要诀:一脱,二摸,三推倒,裴右使无须动,教主一个人包办了!
教主做完这一切,就能找到真正需要受的柄了!”
我听得云里雾里,觉得纸上得来终觉浅,必须实际操作一下。
是夜
夜黑风高,月昧星疏。
我不甘落败,困裴逍于卧房,企图卷土重来。
我道:“本座今日召你前来,仍是为了神功大事。”
裴逍道:“属下知道。”
我道:“你该深知本座为人,本座素来以德服人,不屑干恃强凌弱之事。”
裴逍道:“属下深信教主为人。”
我默了一会,默默扭头:“今夜,本座将为你破例。”
裴逍:“……〒_〒”
二人鼻对着鼻,眼对着眼,形影相亲,坐卧不离。
我道:“本座思虑许久,还是决定使用‘强借’一法。
你要怨就怨本座无能,无法参透神功精妙,只盼你莫要挣扎,以免酿成大祸。”
说罢,双目如灼地注视着他,从头到脚,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好似裴逍是那鲜嫩的羔羊,而我是那饿了三日饥肠辘辘的野狼。
裴逍在我这如狼似虎的目光中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寸。
“属下……不明白教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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