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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会在什么时候得到满足呢,这个问题似乎得不到答案,可,冥冥之中,命运,必有定数。
这轮回转世,生不逢时,恰恰是最佳选择。
这一病,慕千兮的脑袋还是昏昏噩噩,可不知怎么对过往失去的更加的怀念起来。
悠悠的她睁开眼睛,一个人影站在她床边,那人背后的阳光很刺眼,他的身影很恍惚,她看不清楚。
只是她闻到了淡淡的魅香,她知道了,只有一个人有这味道。
恍惚中她又睡了,再次醒来犹如新生,她感觉身体注满了力量,回首间,床边只余一缕魅香。
慕千兮昏迷了些许时日,转眼就到了九月初,天气渐凉了。
她不知道这几天山寨的防守为什么会突然森严,不知道珞子轩为什么不让她去红楼,也不知道他们紧张的气氛从何而来,可是,她实在太闷了。
于是,她不听话的偷偷跑出山寨,身边没带一人。
不让做的事瞒着人偷偷做,这种感觉还是很有趣的,就像恶作剧般的趣味,人心终究是个神秘的产物,哪有人会摸得透呢。
她像是在黑暗中穿梭的精灵,吸食氧气营养着灵魂,白衣飘然,衣袂翻飞随风,释放,如山风一般自由。
“锵…锵…”
一丝细微碰撞声落入慕千兮的耳中,那是刀剑的声音。
她停下脚步,仔细的辨寻着声音的来源,眼睛里冒出不一样的精光,心想着这一趟没白下山,刚下来就有好玩的事。
她悄悄躲在树上,时不时的捣捣乱,‘嗖’的一声,一个树叶球飞到了女人的肩膀上,那女人应声倒地,没办法谁让慕千兮觉得这个女人太胖了呢。
树叶被她揉成了一个个小球攥在手中,看谁不顺眼就给谁一球,她在这玩的不亦乐乎。
按常理来说,混战中不断的意外受伤肯定会出现恐慌,可这群人却不是这样,他们根本没有注意到意外情况。
眼中的光芒告诉慕千兮,这并不是场混战,更应该称之为厮杀。
不死不休,慕千兮此时并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们杀红了眼。
两拨人,黑衣对黑衣,而且全部看不清楚面容。
慕千兮费了半天劲才分清不同,一方人少可武功更加精湛一些,她们用黑布将头全部包起来,只剩下两只眼睛在黑夜中闪烁。
令一方人多却也略显败绩,她们只是用黑巾遮脸露出额头,看起来更随意些。
慕千兮扁扁嘴,不以为然,可就在不经意间发现一双略显熟悉的眼睛,她紧盯着那个身影,认出了她是青石手下的一个小队长,好像叫什么桃来的,不过可以肯定她是翻云寨的人,也就是自己的人。
她重新扫视了面带黑巾的人,果然多多少少都有些熟悉,她的眼睛睁得老大,包含着很多甚至她自己也想不出的情绪。
但,她下树了,手中舞出飞花,而武器是被她摘光了树叶的树枝。
被禁这些天,她也该舒展舒展禁锢了,感觉整个人都有些僵硬了。
她只是贪玩,一直都以上位者的态度高高在上,她喜欢那些漂亮能舞出花一样的招式,可不曾想对方的人并没有留给她完美落幕的时间。
那个叫什么桃的女人被对方的刀割破了喉咙,慕千兮的喉咙有些酸涩,如若不是自己的自负,那个叫什么桃的女人也不会丢掉性命。
或许,有一天慕千兮会想起她,问上一句‘嘿,你叫什么?’一切以为空,慕千兮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强烈的悔意,只是感觉心好痛。
手起树叶飞舞,划破了皮肤,血液如喷泉般迸飞,于黑夜中增添了一丝邪魅。
慕千兮的手终究是舔了血的,满地狼藉的尸体遍布,异世因为一个不知姓名的女人,她杀了人。
这感觉并不是她可以形容的,异世之旅真是有太多的无可奈何,似乎被禁锢着,她拼命的想抽身,却无力挣开命运轮盘的枷锁。
“将死去的姐妹的尸体运回山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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