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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要多少人的鲜血才能让桓琚觉得刺眼呢?
不如直接刺他的心!
吕娘子道:“这个好!
他们可也除了不少大臣的,尤其纪公!
对了,我现在虽不知道方令与‘四凶’在密谋什么的消息,却能取得一些他与‘四凶’交好的铁证!
哼,他们方家的勾当,呸!”
梁玉喜道:“那就这么办啦!
到时候将这个往圣人面前一摆,就说,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就是有人隔墙给我扔进来的。
大约是……犯了众怒吧。”
两人笑了一阵,吕娘子心情舒畅,提醒梁玉:“别总算日子,也要算一算嫁妆的。
袁府两位夫人虽然厚道,袁家可是名门望族,嫁妆少了,也要招人指点。”
梁玉脸上一红:“我东西也不少啦。”
“点点,点点,”
吕娘子撺掇着,“我心里算着,你总有百万财,可究竟有多少,自己得有个数呀。”
两人灯下又算了一回财产,整个梁家只有人带上了京,此后所有的财产都是桓琚所赐,以及由此而来的别人的馈赠。
梁玉与兄弟们不大一样的地方就在于,她直接从桓琚手里得到过赐予她个人的财物,这些即便是在梁满仓极其抠门的时期,以梁满仓的脑子也是不会扣下的。
又有南氏给女儿准备的产业,梁玉自己购置的产业,统统加起来,两个人算了大半夜。
梁玉道:“人的际遇真是太奇怪了,谁能想到我也有今天呢。”
吕娘子道:“可见这世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三娘将来还有大富贵的。”
两说又说了一回闲话,才各自睡去。
第二天起,吕娘子便专一去拿方令与“四凶”
勾结的证据。
几天下来,将吕娘子也吓了一跳,她匆匆去找梁玉:“三娘,这事真的不妙!
我看方令所谋恐怕比你所想也差不到哪里去了,你看,这是多少钱?即便让三娘出这笔钱,也不算是小数目了。”
梁玉看了吕娘子拿回来的账目,她不看重钱但也知道行情,讶然道:“他能有多少钱?不对!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他们要干什么?!
要是我……我也不跟‘四凶’搅一块儿呀,还不如给公主送个礼、求个官,自己官儿做大了,再整回去。
他长得人模狗样的,大长公主也会抬举他。”
吕娘子问:“整回去?”
两人面面对望片刻:“他要报复?!”
梁玉道:“他果然是个傻子。
可是‘四凶’确实讨厌,如果被他们捏到把柄,不死也要脱层皮呀。
他们如果能够暴毙就好了。”
吕娘子面色凝重:“我敢说,方令不知道我到了哪里,更猜不到我在京城,那么,他会报复谁?”
【袁家!
】
“小先生什么时候回京?哦!
下月初三。”
“还有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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