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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还让那个女人怀上你的孩子?
她的勇气,终究是不够撑起她问出这句话。
她突然虚弱的后退。
她想,算了。
一切都算了。
何必在意那些?
还能是为什么呢?
无非是因为不爱。
可是,他发烫的手突然握住她的颈上,拇指无意的在那里轻抚,深沉的目光望着她,“你会不知道吗?”
他突然如暗夜的神袛,轻易地操纵了她的情绪。
她知道了。
所以她想垂眸,可是他另一只手却也突然到她脸上。
他就那么捧着她的脸,狭长又危险的凤眸直逼她的眼底深处,“回答我。”
“我知道,无非我不是你自己选定的妻子。”
她轻声,不自觉氤氲的眼眸望着他,再无脾气。
他凝视着她,想笑却笑不出来。
她不是他自己选定的妻子?
他叹了声,无奈又磁性的嗓音,“整整两年,我的妻子不曾给我打过半通电话,如今却问我为什么整整两年不回家,你不觉的可笑吗?”
“……”
他是出走方,却要她先打电话吗?
为什么好像,他认为过错方是她?
她生气的抬手握着他的手手腕想将他的手从自己脸上移开,可是……
他的腕力让她如以卵击石。
她奇怪的抬眼看他,然后整颗心都要跳出来。
不知何时,他突然近到她看不清。
傅沉夜就那么强硬的捧着她的脸,让她仰着头不得不与他对视着。
其实他只是想让她别太自以为是,可是望着她那张质问他的樱唇,他却情不自禁的凑近。
房间里此时就两人,如此暧昧的贴近着,又突然的呼吸相缠,戚酒的脸立即通红。
“夜少。”
在他贴上来之前,她压着脾气叫他。
傅沉夜黑眸又从她的唇瓣看向她的眉眼,随即只得不情愿的松开了她的手。
他双手紧握,转身,低头,一种陌生的情绪袭击了他,他只是淡淡的说了声:“抱歉,有点头昏。”
戚酒讶异的望向他。
有点头昏的意思是,他是因为头昏才会想要亲她吗?
是的,刚刚那一下,他好像就要亲上来。
若不是她及时叫住他。
傅沉夜的手机又及时想起来,他烦闷的走到沙发那里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更是压抑,但还是接通,“喂?”
“不去了,有点发烧。”
他淡淡的一声。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虽然乏力却还是笑了笑,“没事,不用担心我,嗯,你能照顾好自己就不错了,我在楼上。”
他这样说,那边不知道又说了什么,他笑道:“别上来了,我晚些去看你。”
戚酒木讷的站在那里,听完他的电话她才回过神,然后默默地退出去。
把她当佣人一样使唤,却半点也不肯让那个女人担心。
而且,发烧到三十八度多,竟然还对那个女人笑的那么好看。
果然爱跟不爱就是不一样。
她下了楼,阿姨已经准备好早餐。
不过门铃突然响起,从厨房出来的阿姨跟刚下楼的戚酒碰上,戚酒说:“我去开门。”
傅沉夜从楼上往下走,刚好戚酒开了门。
“沉夜怎么样了?”
是李悠然。
她很紧张的样子,门一开她直接踏入。
她,有顶楼的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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