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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我和吴典雅还有包子他们彻底失联了,我毫无头绪地一个人在这漆黑的地洞里无尽地走着,一点目标方向都没有,我只好沿着这条路继续走下去,大约走了半小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从恐惧的内心渐渐地变得放松起来,竟然有点枯燥乏味,闲着无聊,我大大咧咧地哼起了歌,结果愣是被自己的回音给吓着了,我挠了挠后脑勺,幸好旁边没有别人,不然肯定笑话我。
呵呵,我竟然把自己给逗乐了,想着眼前的尴尬也没有人能看到,我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嘴里狠狠地暗自骂着:“这他妈什么鬼地方。”
不知道走了多久,就好像原地踏步是的,四周都一个样,若隐若现的洞穴通道,我也分不出有啥区别,也没有什么机关陷阱,也没有什么第二条路,心累。
“有人吗!”
我又深吸一口气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真希望立马有人能回我一声,可还是一片寂静,除了一声声地回音,根本没人回答我,这漆黑一片的通道,根本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这个时候,我发现光线越来越暗,快要看不清路了,我再次出了一身冷汗,脑子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我他妈不会在这鬼打墙的通道里一直迷着路,最后活活饿死或者累死吧。
我不由地哀叹起来,心想,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没事我他妈犯贱,在不没啥感觉的情况下竟然和吴典雅这个女人上了床,上了床就算了,我还非得来人七岛,又他妈碰巧吴典雅是人七岛岛主的女儿,又他妈碰巧是副岛主喜欢的女人,现在咋办?爱咋咋地,在这里无止境地走着,比他妈死还累,我不如撞死得了。
疲惫的我靠在墙边,翻了翻口袋里,看看有啥东西,只剩下爷爷留下的那张纸和一些压缩饼干,没有水,噎死总比饿死强,我大口的啃着饼干,来缓解我现在的心情,一边吃着,一边把纸放在眼前,仔仔细细地盯着纸上的每一个细节,希望能寻求到什么帮助,看了老半天,毫无结果,我又叹了气,自说道:“我的爷爷啊,您就不能在这纸上多写一些字吗,您孙子现在困死在这洞穴里了。”
不知不觉,我竟然有些困意,想死撑着的眼皮子也不给面子,竟合在了一起,心想既然现在没有任何办法,那我就闭目养神一会吧,虽然眼睛是闭着的,但是我感觉我的思维还在运作,就在我即将睡着了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有一双手按在了我的双肩上,这双手阴冷潮湿,他的手上还流下了许多的粘液,好想是血,血流在我的身上,十分的恐怖,紧接着,那双手更是拉住我就往墙里拽,吓得我猛地睁开了眼睛,却发现我还在原地,四周也没有什么异常。
本来还有的困意,经我自己这么一吓,一点困意都没有了,我揉了揉眼睛,看向四周,还是一片漆黑,也没有第二个人出现,现在的我已经有些不舒服了,再加上因为洞穴中的阴暗潮湿,我的背部皮肤已经和衣物贴在了一起,感觉身上特别的难受,我站了起来,抖了抖上衣,继续漫无目的地向前走,希望能碰到什么人来给我指路。
也不知道我走了多久,心中的希望已经快被磨灭,这时,我好想看到远远的前方有这么一点光亮,我心中大喜,第一反应就是那里肯定有人!
终于能够见到光了,我兴奋地开始冲刺般地奔跑着,寻思着会不会是包子他们,离光源越来越近,光源也越来越亮,直到我跑到了跟前才看的清楚一些。
原来,我已经来到了这条通道的尽头,尽头有一道石门,石门已经被打开了那么一丁点儿,光透过门缝照了出来,我偷偷地趴在门缝上瞅了瞅,才发现里面是一间石室,石室的四周墙壁上不知道被谁点上了油灯,光线虽然不是特别的墙,但是能看清四周的一切。
“包子!
十八!”
我原本以为是他们俩在这里,于是大声呼唤着,可是没有应答,看来这里没人,我心里琢磨着是不是他们刚才来过这里了,然后点燃了这里的油灯,不过,至少这里有着光源,我能看的更清楚一些,总比瞎着的要好的多,有了光,我的心里也就愈加感觉安心了一些,搞不好他们会给我留下什么线索。
于是我缓缓地拉开了石门,石门很沉重,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打开,踏入这间石室中,石室里面摆放着石凳石桌,石桌上竟然放着腐化的木质茶壶茶杯,我看看四周,还有一些已经腐化了的用品,应该有些年头了,难道,这里曾经有人居住过吗?我不得而知。
石室有两间耳室,里面也亮着光,突然间,一阵阴风吹过,吹的我瑟瑟发抖,我竟然看见其中一间耳室中有影子印在墙上,随着油灯灯芯的摆动而晃动,里面有人?我暗想,不对,我刚刚已经喊过了,不是包子他们,这个洞穴中分明除了我们和豹头他们没有别人了,豹头他们离我们还很远,那么这个人是谁?
我轻声问道:“有人吗?”
可是无人应答,我不禁感到头皮发麻,该不会是真的遇见鬼了吧,我嘴里循环念叨着自己是无神论者,再去想想包子的话,一切都是可以用科学来解释的,如果有解释不了的,只是暂时性的,也不是鬼,因为不知道是谁,于是我给自己壮着胆,硬着头皮,缓缓走进这间耳室,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耳室里也有张小石桌,石桌后面是一张石床,而石床上却躺了个人,本身躺着的人没什么,可是他愣是把我吓了一跳,我紧张地看着那个人,因为他身上穿着的是古代女子的衣服,那是一件亮红色的纱衣,看起来做工很华丽的衣服,像是丝绸,他头上秀发盘起,插着一只蝴蝶钗,这明显是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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