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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名字,前两个字看得我头疼。
转过来,我瞧瞧。”
柏南筝拉开裹在司燃胸前的棉被,“这睡衣都让我给撕烂了,今天怎么不换一套?”
话是责备,手已经顺着那撕烂的领口伸了进去,司燃微微后退了一点,柏南筝欺身向前,顺势将她压在了地毯上,絮乱的吻落在司燃那微微透着酒气的胸口。
“喝那么多干什么?大过年的。
……来,抱住我,我们到床上去。”
“你还没做够?”
“这话说得,能够吗?大半年都没见着你了,我还没吃出味来呢。”
柏南筝双手撑在司燃的耳侧,“怎么,不相信我的体力?我才二十五,夜御数女我是都零失误了,何况,一夜御你几次,姐毫无压力!”
“我下面疼,不想做。”
“不至于吧?我又不是男人,捅进去也只是让你舒服,昨晚,你不是很舒服吗?”
柏南筝握住司燃的手,“瞧瞧,我俩的手就是不一样。
你是艺术家的手,细溜溜的,白白净净,看看我,天生就是个辛苦命,不过,这手好使,能让你这个艺术家哭得很好听啊,你说呢?”
“你晚饭还没吃吧?我给你做去。
这个房间里有厨房。”
“不用了。
我现在,想吃点饭后甜点,我最爱吃你的‘圣女果’了。”
“今天我生日,你就让我干净一天,行吗?”
“干净,这说法新鲜啊。”
柏南筝一把将司燃拽了起来,她坐在沙发上,盯着司燃的脸看了一会儿,“站好了,别动。”
司燃仍旧裹着被子,站在客厅里,柏南筝就坐在沙发上,上上下下的审视这个自己也算宠了两年的女人,她开口道:“你裹着被子,我什么也看不见,你不是说你干净吗?证明一下给我看。”
“我肚子饿了,你真要做,也要等我吃饱了。”
“站好了,哪也不准去。
我的兴致让你给搅了。”
司燃一时无话,只是慢慢松开手中的被子,当棉被滑到地上的时候,她咬紧下唇,又重复道:“今天是我生日。”
“全世界今天过生日的人多了,不过是生日而已。
有什么特别的吗?”
“……”
柏南筝站起来,她看向那瓶被打碎的红酒,又转而去一旁的酒柜里,拿出了一瓶烈酒,她给自己倒了一杯,笑道:“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这种人吧?”
“……”
“这种人呢,给脸不要脸,自命清高,白天和夜里,床上和床下,根本就是个两面派。
我柏南筝很直的,一个人贱不可怕,一个人一边贱一边装纯,才最可怕。”
司燃低下头来,盯着自己白皙的双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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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南筝拿着酒瓶走过来,又重新坐在沙发上,她指着司燃说:“你肯定不是这种人,对不对。”
“呵呵。
今天过年,可惜太晚了,春节联欢晚会都已经放完了,你能不能,给我弄点余兴节目啊?”
司燃后退了一步,她只感觉到柏南筝微热的视线集中在她的双腿上,“什么余兴节目?”
“你是艺术家,想象力,肯定比我们这种满身铜臭的商人丰富。
你自己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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