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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谡轻笑道:“自然是实话实说。”
冯蓁展齿一笑,“诚实的人应该被奖赏。”
她说着说着,手指就滑到了自己衣领处,轻轻一拨,那肩头的轻罗,便如冰山泻玉一般滑了下去,眼瞧着就要冰雪消融,瑰峰呈秀,幸得萧谡眼疾手快地一把捞起了冯蓁的衣裳,把她裹住,才掩住了无边春光。
冯蓁瞪着萧谡好生失望,硬生生地逼出两滴泪来,泫然欲泣。
怎么萧谡端得跟唐僧肉一般,叫人心烦。
冯蓁舔了舔自己的唇瓣,想着是该把唐僧肉蒸着吃还是烤着吃。
萧谡也是头疼,就算冯蓁爱他至极而顾不上女儿家的矜持,但也不该动不动就宽衣解带呀。
又想着她从小在西京长大,没有父母教养,那时冯华自己也不过是个小女君,萧谡觉得了然之余,又替冯蓁心酸。
萧谡用被子把冯蓁再裹了一层,这一次裹得结结实实的,一丝缝儿都不漏,连那股子蜜桃香都沁润不出来了,这才道:“幺幺,你没必要这样来考验孤。
孤不是不想,而是想得发疯,只是一宿贪欢,若是你怀上孩子可怎么办?”
冯蓁把这茬都给忘了。
她那是得天独厚,除非把第九颗仙桃养出来吃了,否则她就是欢欢乐乐毫无负担的不孕不育,所以她还从没认真考虑过这一点。
然而冯蓁也没法给萧谡科普什么安全期,便只能道:“听说家中主妇若不欲姬妾有孕,都有避子汤的,殿下给我也喝一碗不就行了?”
萧谡沉下脸道:“那些东西你怎么能喝?还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都谁跟你说的啊?”
冯蓁环住萧谡的腰,将头靠在他怀里道:“可是我想殿下啊,即便殿下就在我眼前,我也思之欲狂,还是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冯蓁的声音缠绵低回,“我总想和殿下亲近,再亲近,恨不能化成一个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说罢她还仰头去亲了亲萧谡的下巴。
冯蓁这番情话,那完全是剪刀加浆糊来的,可听在萧谡的耳朵里却是既新鲜又深情,浑然不觉自己这是被套路了。
所以萧谡含着冯蓁的耳垂声音低哑地道:“孤亦如此。”
两人再没说过话,帐中寂静,唯有彼此唇瓣相接的靡靡之音,冯蓁的手不老实地往下滑,但每一次都会被萧谡给捉回来重新放在他的腰上。
以前冯蓁的手可是不会乱动的,这让萧谡不由心中蹙眉,猜度着不知是谁教坏了懵懵懂懂的冯蓁。
冯华?何敬?亦或是敏文?
萧谡走神了,所以没有冯蓁来得敏锐,正愣神呢,却被冯蓁一把推开,然后听她慌慌张张地道:“六殿下来了。”
萧谡却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冯蓁。
冯蓁心知他这是醋得起疑了,然而她何其无辜啊,要不是萧谡白日里使坏,萧诜怎么会再次夜闯她的院子?
可眼下却不是理论谁对谁错的时候,冯蓁推了推萧谡,急急地道:“你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啊。”
萧谡却依旧是不为所动,稳如泰山。
冯蓁见状,也不急了,抄起手来看着萧谡。
毕竟若是她和萧谡的事儿闹出去,萧谡焉能再娶卢柚?那时候他父皇只怕要被他气出心梗来,皇位也就别想了。
所以这事儿合该是萧谡更不愿被人发现。
果不其然,先认输的自然是萧谡,他站起身想往衣橱去,却被冯蓁一把拉住,“殿下从那边的窗户出去吧。”
萧谡一把扯开冯蓁的手,钻进了衣橱里,他若是一走,既担心冯蓁出事儿,又怕她自己搞出事儿。
这女君说得好听些那是赤诚而纯真,难听点儿那就真是身娇体软了。
冯蓁愕然地看着衣橱门,萧谡的心思她如何能不清楚,他自己先跟人定亲的好么,所以也不是什么守夫道的人,这会儿却管到她头上来了。
看来她不跟萧诜整出点儿什么都对不起五皇子殿下对她的这番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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