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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真热情,继续。”
赵苇杭不怎么在意,本来且喜就没什么力气,何况那个位置,他若是不想,她都根本咬不住。
“这是你说的啊!”
且喜的话有些阴恻恻的,说完,瞄准他胸口的尖端,使尽全力咬下去。
“呃!”
别以为叫的是赵苇杭,他在且喜抬头的时候,就看出她不怀好意了,她大张开嘴咬下去的时候,他侧了下身,她的头落在他的肩窝处,没咬到他,却上下牙结结实实的咬在一起,痛得直喊。
“赵苇杭,你怎么这样!”
且喜的声音带着哭腔。
毫无疑问,要是她能获得自由,早就甩袖子不干了,要是她有袖子可甩的话。
赵苇杭身下没停,只是伸手拍拍且喜的头,哄着她,“咬吧,咬吧,这回我不躲了还不行?”
她就是这样,吃点亏就伸出爪子想变老虎,遇到挫折又变回猫,很识时务的。
“这是你说的啊,这次不许躲了!”
“嗯,不躲。”
且喜仔细看着,考虑是左还是右,最后判断可能还是左边会让他更疼一点,因为左边是心脏啊。
看着赵苇杭真的不打算躲开,如临大敌的神情,且喜心念顿转,突然诡异的笑了一下,学着赵苇杭以前对待她的动作,轻轻的舔舐他。
赵苇杭也是一愣,也就乐得享受她难得的主动。
可是,渐渐的,他也觉得有些不耐,毕竟总是这么轻轻的挑弄,总归是有些隔靴搔痒的感觉。
尽管自己还在不断的冲撞着她,可怎么也难解心里蒸腾的欲望。
似乎是待宰的人,看着刽子手在磨刀,恨不得来个痛快。
他挺起一点,迎着她的口,咬一下,咬一下就好了。
偏偏且喜就是不咬,还是在那里轻舔慢弄,而且只是在这一侧。
她听着赵苇杭不断加重的喘息,心里有种取得了控制权的成就感。
赵苇杭当然不会让她得意太久,他腰部使力,很轻松的把且喜压在下面,这次,换他用同样的方法折磨且喜。
且喜仰着头,大口的喘息,“赵苇杭,赵苇杭,你是个小人,靠蛮力,你胜之不武。”
“顾且喜,你为数不多的形容坏人的词语,都是给我准备的吧。”
他看着且喜不上不下的样子,忽然狠狠的一咬,然后松开,以手指代替,搓捏揉动。
突然的满足,让且喜舒服的叹气,赵苇杭这样的弄法,很少让她真的有满足的时候,不都说,过犹不及么。
被这场暴风骤雨冲刷之后,且喜只想说,谢谢手下留情,容我继续偷生。
同赵苇杭这样的接触,在熟知性事之后,且喜也说不上算不算是喜欢。
她只知道,除去赵苇杭这个人不说,单单是做爱本身,并没有好到让她上瘾的程度,但真的发生,似乎也感觉还好,除了太累。
也许也是这个原因,开始的时候,她未必情愿,真的发生了,她也不抱怨,尽量乐在其中。
早上,赵苇杭送她上班,她下车的时候,他突然说了句,“顾且喜,你其实是多功能的,呵呵。”
然后就开车绝尘而去,留下且喜在那里干瞪眼。
或者是因为这个冬日里难得一见的晴好天气,或者她终于发现,赵苇杭始终没给过她什么压力,这样的生活,还要悲春伤秋的话,估计要被黄艾黎之流骂死了。
到了办公室,且喜发现同屋的都围在主任那里,“怎么了?”
“市里明年的规划出台了,有些住宅区因为被纳入交通规划,可能要拆迁。
唉,可惜不是我那区!”
感叹的张老师是个老头,在这里工作几十年了,平时人很和气,也很照顾这些年轻人,就是人有点过于仔细,钱的事情一定要算得清清楚楚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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