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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闵鑫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怎么常小嘉比娘们儿还烦?”
谢厉闻言,垂着双眼竟然笑了一下,他把手机塞回口袋,低声说了一句:“你帮我问问你朋友毒品是哪里买的,晚点我跟你联系。”
说完,拍一下胡闵鑫肩膀,转身大步朝常小嘉走去。
晚上,谢厉趁着常小嘉在卫生间洗澡的时候,站在阳台给胡闵鑫打了个电话。
他们回来本来就已经很晚了,谢厉站在阳台上,看隔壁常小吉的房间依然一片漆黑,虽然知道常小吉不太可能过来住,他还是下意识压低了声音。
电话一接通,他连寒暄都没有,只问了一句:“怎么样?”
胡闵鑫还有些摸不着头脑,照着他下午吩咐的,说:“据说是在一家叫夜阳的酒吧玩的时候买的,而且他朋友也是在那家酒吧买的。”
谢厉靠在阳台的阑干上,今天早上就是在这里,常小嘉说自己要跳下去,他一只手撑着下颌,低声问道:“是什么反应?”
胡闵鑫说:“本来磕了药只是high嘛,他说渐渐觉得high过了头,开始恐慌,觉得有人要害他,自己拿了刀乱砍,结果把自己弄伤了。”
谢厉闻言,只说了一声:“嗯。”
胡闵鑫那边也压低了声音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啊?”
谢厉说:“没什么,有机会再跟你细聊。”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夜阳酒吧是常小嘉接管的鸿坊的酒吧,上次就是在那里,谢厉从一个毒贩那里顺走了一瓶药,拿给俞正坤送去检测证实是新型毒品。
毒贩大概率就是鸿坊哪个大佬手下的人。
今天晚上何川云约常小嘉见面,谈的是他在鸿坊几间酒吧做的生意,其中不包括这间夜阳,也不包括卖药,在谢厉心里,何川云这个人暂时可以排除掉。
剩下几个人,倒是谁都有可能。
本来泄洪行动要倒的不只是姓常的一家,整个鸿坊都要一网打尽。
这些贩毒的没有打过鸿坊的名号,即便挡获了也是不痛不痒,最好是能顺藤摸瓜找到这批新型毒品的来源,人赃并获,不给他们有任何狡辩的余地。
这时候常小嘉洗完澡出来,身上只穿了件浴袍,他没有过来阳台,只趴在床上,问谢厉:“你给谁打电话?”
谢厉说:“胡闵鑫。”
常小嘉又问:“这么晚了,给胡闵鑫打电话做什么?”
谢厉走到床边坐下来,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于是什么摸上常小嘉的后颈,又把手伸进他浴袍里面摸他后背。
常小嘉果然不问了,过一会儿他撑起上身趴,凑近谢厉亲了亲他的脸颊和下颌。
谢厉从他后背抽出手,然后又去摸他胸口,隔着浴袍在他平坦的胸上掐了两把。
常小嘉说道:“做什么?”
谢厉说:“摸摸你胸长没长大。”
常小嘉莫名其妙,“为什么?”
谢厉看着他的眼睛笑,“今天不是吃了木瓜吗?”
常小嘉闻言跪着挺直了腰,抓起浴袍从两边肩膀推下去,把胸袒露在谢厉眼前,“看看大了没?”
谢厉仍然微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过来。”
常小嘉与他对视,然后慢吞吞跨坐到谢厉腿上,与他面对着面。
谢厉摸着他的头发,问:“小嘉,你睡过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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