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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就留在这里喝茶,别跟着了。”
徐东篱拦下了胡兴胜身后的两名大汉。
他是“老友斋”
茶艺居的老板,表面上是生意人,实际上眼界和手面极广,黑白两道都吃得开,今天就是他专程请胡兴胜来“喝茶”
的。
但他这一举动,叫胡兴胜不乐意了,“怎么了,老徐?我连两个下属撑撑场子都不行?”
因为徐东篱事先跟他说过,今天要见一个“道上的大人物”
,但任凭胡兴胜怎么问,他就是不肯透露这人的身份,只说非去不可,就当给个面子。
胡兴胜虽然在大水潭子街横着走,却也不敢不给徐东篱面子,可没料到他连属下都不让自己带。
“老胡,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在里边那位面前,你趁早别提什场子,就你我这点场子,在人家眼里根本不够看。”
胡兴胜不服气的瞪起一双牛眼,“”
谁敢在我老胡面前摆这么大谱?要不是冲你面子,我能巴巴上门见他?
他性子一上来,嗓门也跟着上来,被焦急的徐东篱大力一拽胳膊,压低了声音警告,“你千万记牢了,进去就装孙子,无论那位先生说什么,你都别吭个不字,少自己托大作死,还连累我!”
胡兴胜虽然性格狠毒鲁莽,见徐东篱说的如此严肃,眼中还带着威胁,心里不禁也打鼓,嘴里嘟哝着,“是谁那么有能耐,又不肯说……”
“这不是你该问的,能问的,还有带了什么家伙,拿出来吧?”
徐东篱说着,在胡兴胜面前摊开手掌。
“这个小玩意要不?”
胡兴胜故意气他,摘下腰间一大串钥匙,上头挂了一柄不到半尺长的水果刀。
没想到的是,徐东篱也十分认真的把它摘下来,丢在茶案上,又亲自把胡兴胜从头到脚捏了一遍,才松了口气,“行了,走吧。”
两人相识多年,罕见他这么郑重其事,弄的胡兴胜都紧张起来,不敢再多话,亦步亦趋的跟着徐东篱,穿过走廊、天井,再上两转阶梯,来到了后院的二楼。
这里有几间清静的茶室,并不对外营业,只招待“自己人”
,也提供“特殊”
的见面谈事之用。
到了一扇虚掩的门前,徐东篱抬手轻敲了两下,语气也透着恭谨,“陆先生,是我,我带老胡来了。”
“请进。”
里头应答的声音沉沉的,懒懒的,好像对任何事都无所谓,又尽在掌握。
胡兴胜听在耳中,心头也是一凛,他道上混久了,也算见多识广,直觉里边这个,必定不是寻常小脚色。
他惴惴不安的跟着徐东篱进了门,很意外这间茶室并不宽敞,开了半扇窗子,在透进来的阳光只能照亮半间屋子,一个四十岁上下,身着宽松灰绸唐装的男子,正席地而坐,悠闲的泡茶。
一名茶艺小姐在旁替他烧水,另有两名通身黑色西服的魁梧男子,负手肃立在他身后。
“二位请坐。”
这人抬头,冲胡兴胜微微一笑,神情十分和蔼,却透出一股难言的威势。
和他目光一碰,胡兴胜登时呼吸就是一窒,干笑两声,乖乖坐下,还不敢靠他太近。
“鄙姓陆,陆鹤鸣,胡老板请多指教。”
“不敢不敢,叫我老胡就好,就好。”
胡兴胜终于知道了他的姓名,但身份依然是个迷。
即便是坐着,胡兴胜也点头哈腰,这是他平生第一次如此谦卑的待人,不仅如此,说话时,他的眼角的余光忍不住往窗户那边溜,因为在黯黯的光线中,依稀看见,花梨木的矮榻上,还斜靠着另一个人。
除了身影的轮廓,他的服饰、脸面全看不清,他只是安安静静的靠在那里,并不说话,已令人无法忽视,倍感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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