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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她们只不过相差了一点时间出来,为什么此刻的境遇天差地别?
安皊比安皎早出生了一分钟,所以她是姐姐。
她们是同卵双胞胎,长着一模一样的脸,但旁人总能分清她们两个。
因为妹妹更自信,更神采飞扬,看起来更加明亮。
她的同学这么评价着。
可是她们小时候明明很相像,经常玩猜猜我是谁的游戏,除了她们自己,没有人能分清楚谁是谁。
差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安皊已经记不清了。
当她察觉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她们之间已经划出了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
年龄相近的兄弟姐妹总是会被亲戚拿出来反复比较,何况她们是双胞胎。
他们提起妹妹时,总是赞不绝口;说起安皊时,会说也挺好的,就是不如妹妹优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安皊已经在奋力直追了,但她拍马不及。
学习成绩、处人待事、品格心性,她一样都赶不上她。
安皊从来没有怀疑过,如果妹妹参加游戏,那她表现得肯定会比自己更出色。
如果妹妹遇到自己保留资格可以让直系亲属离开的情况,那肯定会比她更毫不犹豫地选择留下。
如果妹妹落到她这种情景,那她肯定不会像她一样抱怨。
安皊觉得自己虚伪,故作高尚地牺牲承担一切,明明是在自我满足,满足于能帮助到比自己更优秀的妹妹的快乐。
事到临头要死了,反而怨恨自己的选择,甚至把不满的情绪发泄在毫不知情的人身上。
真差劲啊,安皊,让你进来的人知道你是这么差劲的人吗?
……她知道的。
她当初和自己说不害人就很好了,现在她的确救了人,只是因为害怕所以产生了一些不好的想法,应该没关系吧?
没关系的,小白。
忽然,那束光又照了进来,比刚才还亮。
安皊一动没动,因为那股腐臭味没有远离,这是敌人故意设的陷阱。
她不知过了多久,等味道散了还在桌子底下待了一段时间才出来。
墙壁上的窟窿变大了,安皊一手拿起已经变形的电脑外壳当防具,一手握着零件。
她的身体靠着墙防备着,只稍稍探出头去,就看见熟悉的屏幕光亮和敲着键盘的同事。
不,这个同事不对劲!
她的半个脑袋都没了,大块的黑斑覆盖着她,而她还在咔咔咔咔地打着电脑。
死人还在工作?
安皊不敢移开视线,生怕对方给自己来个闪现。
她试探着扔出零件弄出点动静,但对方根本没有被吸引注意力,一心扑在电脑上。
她比划了这个窟窿的大小,咽了咽口水,将电脑外壳也扔了过去,确认同事没反应后,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
她悄悄地绕到对方身后,生怕同事一个暴起袭击她。
安皊发现这个房间的天花板是烂的,抬头就看见了她梦中的情形,但稍有不同——几个隔间里的人都坐在电脑前咔咔咔咔,但她们的身上都有着不同程度的腐烂和黑斑。
在梦里,她是从上往下俯视,那些人是正着的;在这里,她是从下往上仰视,那些人在她的视角里是倒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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