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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帝宠溺地揉了揉慕容瑾的脑袋,柔声道,“喝了药给你糖吃。”
明明是哄小孩子的幼言稚语,却听得慕容瑾眼眶微微发红。
已经多久,多久没有这样,离得这样近,没有君臣之仪,没有仇恨与矛盾,就只是不肯吃药的孩子和温柔而又费心哄孩子的父亲。
有那么一瞬间,慕容瑾想扑进父亲温暖的怀里,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凉了。”
燕帝无奈道:“没凉,温度正好。”
便将药碗递给慕容瑾。
慕容瑾盯着药碗,幽幽道:“可以不喝吗?”
“不可以,”
燕帝直接将药碗凑到慕容瑾唇前,“还要喂你不成,什么时候连喝个药都需要这般折腾了,嗯?”
慕容瑾眼见躲不过去,于是只好就着燕帝的手将那碗苦臭的汤药一饮而尽,苦得直皱眉,“糖呢?”
“……”
燕帝这才想起刚才哄骗时提到的糖,忙吩咐着,“快去取些松子糖来。”
“算了算了,”
慕容瑾不满地瘪瘪嘴,“等拿来苦劲都过了。”
却舔了舔嘴角的药渍,仿佛那才是最甜的蜜糖。
燕帝笑着将药碗拿开,脸上没有半分帝王的锐气,尽是属于一个父亲的宠溺与慈爱,“阿瑾好乖。”
慕容瑾还未好好细细品尝这番滋味,便觉得腹中灼热绞痛,浑身各处传来莫名的锐疼感,不由浑身一震。
燕帝察觉其异样,问道:“怎么了?”
慕容瑾背后直冒冷汗,“有点疼。”
“忍一忍,太医说服药后身上会疼一阵子,没有什么大碍的,”
燕帝心疼道,“之前太医署的那个庸医已经定了罪,以后就由严义真来负责你的医食之务。
他虽年轻,却一点也不比那些老家伙差。”
慕容瑾疑惑地看着燕帝,后者却引开话题道:“之前你大哥向我来南宫祁做他伴读,我见你和他也不太相和,便随了他去。
世家中还有好几个公子,不如再挑一个?”
慕容瑾道:“我倒有一人选,不过并非世家公子,也不是官家子弟。”
“哦?说来听听。”
……
燕帝终是同意了让南箫进宫做慕容瑾的伴读,二人又话了不少闲事。
“你还记得五岁生辰时我送你的什么吗?”
“父皇亲手描的鲤鱼灯,阿瑾现在都还留着呢!”
“哦?当真?”
“当然,不过有些褪色,鱼身都不红了,肚皮也泛黄了。
那些宫人做的始终差些样子,父皇改日再给阿瑾描一个好不好?”
“好啊——”
……
直到慕容瑾累得睡去,燕帝才轻轻掰开了那只一直握着他的小手。
像这样真正属于他们父子两人的时光实在是太难能可贵了,不知道在以后的岁月里,还能否有片刻的如此呢?
其实并不是怕药苦,只是喝了那么久的药,吃了那么多苦味,偶尔还是想要人哄一哄的。
一直不肯撒手,因为贪心,想要抓住那么一点明知留不住的短暂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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