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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住她的唇,她张嘴就咬,他嘴唇很疼,却被刺激得更兴奋,同样也咬伤了她,两人的血液交融在一起,满口腥咸,就像互相搏斗的兽,满含了恨意,却又渐渐的停止了撕咬,舌尖不知道什么时候卷在了一起,脸也贴得紧紧的,他身子用力的压着她,就像要把她嵌进座椅之中。
她身子软软的,颤抖个不停,他的脸感觉到了热热的湿意,有一些进入唇缝之中,又咸又涩。
他离开她的唇,把她抱进怀里,声音亦微微发颤:“我没动过花海天。”
她闭上眼:“我没法信你。”
他把头埋在她肩上,沉沉的笑起来,手指越收越紧,掐得她腰生疼,她出了一身冷汗,忍不住叫道:“你撒手,好疼!”
“你他妈还知道疼!”
他空出一只手按了按胸口,冷冷的笑出声,仿佛面前是一尊再滑稽不过的玩偶。
她被他看得发毛,大口呼吸着,他伸手扯她的衣襟,扣子崩落在地,她惊叫着挥手打他,却被他把两只胳膊都拧住往后,拿领带缚上。
被这样一捆,她不得不挺起胸,双峰从衣襟里挺立出来,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似乎要从胸衣里跳出来。
她屈辱得大哭:“池铭你变态!”
“变态?你也只配这样!
不知好歹……”
他牙齿咬得格格响,眼神像淬了火的炭,目光似乎能让她皮肤灼烧起来,他低头咬伤她锁骨,听到她呼痛,抬头森冷的笑,“疼?可你这样一个不收拾不老实的性子,不是天生的受虐狂吗?照理说你该很喜欢我这样才对……”
“滚!”
“别嚷嚷,你这张小嘴儿骂人可难听得很,还是被我玩得神魂颠倒的时候叫着比较好听……”
她脸就像要烧起来,呼吸更加急促,带着胸部起伏不休,他目光越来越深邃,见她又张嘴要嚷,他直接扯出手帕塞住她的嘴,拍拍她的脸:“别哭,等会儿你会求着我玩你的……”
她的丝袜被退到了脚踝,裙摆被撩上去,露出匀长光滑的腿,他轻轻的抚着,掌心满是柔软细腻的触感,她轻颤起来,死死的瞪着他,他根本不理,手指一点点的向上攀爬,到了根部最嫩最敏感的地方轻轻的画圈,她身子一缩,被塞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亲了亲她被泪水濡湿的睫毛:“别急。”
这样的曲解让她恨不得直接晕过去,可是感官却益发的清晰起来。
他的手指摩弄了一会儿她修长的腿,便隔着那层薄薄的棉布,轻揉最隐秘的花朵。
她很想忽略这种感觉,可是身体不争气的随着他的指尖渐渐的失去控制,蜜汁溢了出来,润湿了布料。
她闭上眼,羞愤欲死,可是心里最深的地方却像有只手在挠,她隐隐感觉到了本能的呼唤,却又不敢面对,她恨自己,她怎么可以有反应呢?她应该和槁木死灰一样……
池铭捻了捻手指,声音带着情欲的暗哑:“映月,你瞧瞧,你有多喜欢我碰你。”
她死死忍着眼泪,别过视线,在心里默默的背诵医学专用词汇。
下面一凉,他把她最后的屏障也退了下来,她心中诵读的词随着他刺进来的手指分崩离析。
她几乎是哀求的看向他,用力的摇着头,他亲吻着她的脸,云淡风轻的笑:“你想我拿出去?”
她点头。
“口是心非,真的不想要,你吸这么紧?我都快抽不出来了……”
她闻言拼命的挣扎起来,胸部剧烈起伏颤动,他直接隔着胸衣含住了小蓓蕾,她从喉头发出一声哀鸣,全身颤抖,他抬起头看着她:“哭什么哭!”
她眼波闪动,头发散乱,脆弱得就像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他咬了咬牙,抽出手指,扯掉她嘴里的手帕,捧起她的脸:“乖乖的听话,回去和连青说清楚,让他别妄想了,早点签离婚协议,老老实实呆我身边,我就放过你。”
她看着他的眼睛,找到了一种类似绝望的情绪。
他几次三番的说不是他做的,而他也不是一个喜欢解释的人,难道真的……
可是现有的证据,全部指向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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