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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摸着双下巴摇头,“不了。
我得回去盯着点。”
海风秋一掌斩在他的脖子上。
胖子直直的倒进欧蕾的怀里,被海风秋用极其专业的手法拖走捆在最后一排的椅子上。
一向温柔贤淑的欧蕾从包里掏出一贴膏药,干脆果断把胖子的嘴堵上了。
然后她若无其事招乎俩儿子背课文。
军嫂好凶残,坑自己男人眼都不眨一下。
仨关系户的眼睛都亮了,一姑娘扑上去喊:“嫂子,能把我爸爸喊来吗?”
欧蕾一脸为难的看着她。
这个时候能走的基本上都在文成小区呆着,军分区里留下的,都是这次走不掉的。
要是让人知道现在军分区后门就停着一辆大巴,天知道会有多少人要挤上来。
这辆大巴虽然很大,但是改装过了,没有位置给更多的人。
那个十八*九的小伙子已经溜到车门口了。
海风秋把小伙子提回来丢坐位上,说:“开车!”
“你凭什么拦我!”
小伙子挣扎,想把海风秋推开。
海风秋巍然不动,小伙子一边打他一边大哭。
大巴缓缓开动,开车的保镖左一问:“上哪?”
“在城西上高速路口的那几条街绕圈。”
海风秋用一只手捏住小伙的拳头,把他顶回座位上,朝他脸上吐了口唾沫,说,“连大门都没出过的弱鸡。”
小伙彻底哑了,他沮丧的捂住脸,无声的哭泣。
那个喊嫂子的姑娘缩在过道的地板上,小声的哭起来。
雨点噼里啪啦落在车窗上,洇出一圈一圈的眼泪。
小二流利的背诵:“最妙的是下点小雪呀。
看吧,山上的矮松越发的青黑,树尖上顶着一髻儿白花,好像日本看护妇。
山尖全白了,给蓝天镶上一道银边。”
他突然哭了,说:“妈妈,我害怕。”
朱翠翠咬着手背掉眼泪。
欧蕾掏手帕抹眼泪。
岳洞庭的母妹们搂抱在一起,也低声的抽泣起来。
张天照关切的看向白芷,白芷侧过脸对他微微一笑,掏出一个大块巧克力,掰下一块塞嘴里含着,把剩下的递给他。
张天照默默接过去,掰了一块丢进嘴里咀嚼,把巧克力递给隔着过道看他们的吴楚东。
吴楚东接过巧克力,眯着眼睛看他们,笑了,掰下一块把巧克力传下去。
很快,前排的男人们都在嚼巧克力。
他们的大巴第四次经过能看见高速公路入口的十字街道时,有一个穿着迷彩服的人站在路中间拦车。
左一迟疑的回头,喊:“海哥?”
海风秋猛地站起来,看到那人的同时,就说:“停车,开门!”
白芷站起来,张天照问:“怎么了?”
“烧点热水。”
白芷擦着他的大腿出来,经过那个还坐在过道里哭的姑娘,她说:“回你的座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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