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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宸濠想着,双眼便渐渐亮了起来,顾不得瞧桌上两个美娇娘对饮的场面,视线直直射向对面坐着的唐子畏,目光灼热,满含春意。
那视线实在很难让人不在意,唐子畏疑惑地看他一眼,就见后者目光一亮,朝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
唐子畏更是不明所以。
却在这时,那唤作秋兰的姑娘饮罢,回身向朱宸濠讨要奖赏。
笑盈盈地想要像晴歌那般轻抚他受伤的手掌。
朱宸濠正被心上人看着呢,此时不由一慌,匆忙将手甩开。
却不料动作太大,“嘭”
地一下撞到桌上,伤上加伤,顿时疼得眼泪都快冒出来了!
秋兰吓得面色一白,两手悬在空中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只好小心翼翼问道:“公子,你没事儿吧?”
她不出声还好,一听到她的声音朱宸濠便忍不住怒火,丝毫不留情面道:“滚!”
一旁的姑娘求情道:“公子,秋兰姐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大人有大量,别生她的气了吧?”
朱宸濠正恼怒自己丢了面子,哪容得他人再来挑战他的威严。
他脸色唰地一沉,狠声道:“给你们三秒自己滚出去,不然休怪本王不客气!”
听闻这话,稍有心思注意到他自称的全部面色一变,不敢再造次,一个个边行礼边快速地退出房间。
唐子畏给身边的晴歌递了个眼色,晴歌抿了抿唇,向他施了一礼,这才匆匆离去。
唐子畏捏起酒杯到唇边小抿一口,直到这屋内只剩他与王爷二人,才柔声问道:“王爷何故发这么大火?”
朱宸濠刚刚还似阎罗般的凶恶此时已没了踪影,他朝唐子畏伸出手,瘪了瘪嘴道:“本王手疼!”
唐子畏的手顿了一顿,放下了酒杯。
他开始怀疑方才朱宸濠是不是故意支走那些姑娘了,不然为何方才还一副怒火冲天的样子,一瞬便能转变为这幅……唐子畏实在不想用那个词形容一个大男人,但他如今确实是找不到另一个更贴切的词了。
他抬眼,道:“王爷是在向我撒娇吗?”
朱宸濠面色一红,猛地站起身来。
唐子畏以为他要似刚才那样发火,都已做好了起身离开的准备,却见朱宸濠一语不发地走到他身边坐下,将左手塞到了唐子畏的手里,“手疼,你给我揉揉。”
“……不能揉。”
“嗯?”
朱宸濠威胁般的拉长了调子。
唐子畏揉了揉眉心,低声斥道:“王爷莫要胡闹!
又不是小孩子走路跌倒了,你这伤才没过两日,还未结痂。
我若应你,岂不伤了你?”
朱宸濠被他训斥得一愣,并无怒气,反倒不着边际的想道:这若换一个人敢用这般语气与他说话,现下尸体都不知被抛到哪个乱葬岗了,他当真是喜欢子畏,才连训斥都听起来甜丝丝的。
话虽如此,但唐子畏对他这不着调的态度忍耐度几乎为零,朱宸濠也不愿惹恼了他,不敢再肆无忌惮地表达喜爱,轻咳两声,收回了缠着绷带的爪子。
“本王有些微醺,子畏莫要见怪。”
朱宸濠说着,仰头倒了一杯酒到嘴里,偷眼去看唐子畏的表情。
唐子畏这一会儿的功夫,面上已看不出什么波澜,只道:“哪里。
王爷若不胜酒力,咱们便回罢。”
“这满桌的酒菜还未动过,就这么走了岂不浪费?本王是饿了,你陪我吃完!”
朱宸濠摆出王爷的架子开始耍赖。
唐子畏最不喜他人用命令的语气对他说话,可不知为何,朱宸濠这般,却让他提不起半点兴致去与他生气。
朱宸濠让他吃饭,他便提箸吃饭,两人并肩而坐,竟是平平淡淡地吃完了桌上的酒食。
酒足饭饱,朱宸濠又动起了与唐子畏同床共枕的心思,他起身瞧了一眼窗外的天色,道:“天色已晚,不如今夜我们就在这里歇了吧?”
“王爷方才可将自己身份说漏了嘴,在这里过夜,就不怕那些姑娘们为了怀上皇家血脉让你一夜睡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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