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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明显一副不想提及的模样,宋惊蛰也不是个非揭人伤疤的人,将刚才的事拍板:“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们挑个时间到我家量量尺寸,尽快将门窗给做出来。”
“哎,好。”
葛木匠欢喜地应下。
他们刚还在屋里为钱发愁,这会儿就来了个大活儿,有了这活儿,接下来几个月都不用发愁了,可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商定好事,宋惊蛰和林立夏就着册子选了些样式,放下十两银子的定金,婉拒了他们要招待午饭的热情,出了院子。
“……”
远离吴永巷,林立夏低声跟宋惊蛰说:“难不成娘知道葛家落魄了,还真是叫我们来照顾他们生意的?”
“应该不是。”
宋惊蛰摇头。
出门的时候,他娘明显是让他们来铺子里买,而不是让他们去人家家里买,显然他娘压根不知道葛氏木匠铺不存在了。
林立夏更好奇了:“那是为什么?”
宋惊蛰也好奇,拉着牛车向王氏粮铺而去:“走,我们找人打听打听葛氏木匠铺的消息。”
同在镇上做生意,王有粮他们还真知道,宋惊蛰他们一来问,田英梅将他俩请进后院,好好跟他俩说了一番:“这事儿,都是那个姓叶的不是个东西。”
叶大勇,葛晓霜的丈夫。
他以前是跟着葛木匠学木匠手艺的,后头葛晓霜到了年纪要相看,他家来提亲,葛木匠想着这是他徒弟,亲上加亲,没多想就同意了。
婚后,叶大勇想在镇上开一家木匠铺子,用葛氏的名头,葛木匠也欣然同意。
甚至为了这个女儿,他也不在乡下住了,搬到镇上来帮女儿女婿经营铺子。
早些年,叶大勇和葛晓霜恩爱和睦,对葛木匠也敬重有加,但一连十年过去,葛晓霜还没有身孕。
叶大勇就逐渐不耐烦了,时常骂葛晓霜是个不下蛋的母鸡,葛晓霜是大夫也看了,药也吃了不少,把自己折腾得不像样,依旧没有怀上。
前几年叶大勇失去耐心,以多年无所出将葛晓霜给休了,前脚刚休完,后脚就带了个女人并十来岁大的儿子回家。
田英梅也是个女人,很能感同身受:“他休就休,好歹念及点夫妻情分,给人家一点傍身银子,他银子不给,连这么多年葛木匠在他铺子里帮工的工钱也不结给人家,就那样把人给扫地出门了!”
“父女俩咽不下这口气,在吴永巷租了个院子,时常接些零碎的活儿,想跟叶氏木匠铺打擂台呢。”
“可惜,人家借着葛氏木匠铺的名头早把名气打出去了,现在换成叶氏木匠铺,旁人也认,谁还记得当年的葛木匠哟。”
林立夏听完很是气愤,他们村也有成亲多年没孕的人家,人家都是过继,而不是休妻,这叶大勇休妻赶师也就罢了,还在外头搞七搞八,连私生子都早早就生了,简直丧尽天良。
他问:“就没有看不过眼的街坊邻居吗?”
田英梅:“怎么没有,刚开始还有往他家里丢臭鸡蛋的呢,但人家跑衙门一报官,说邻居骚扰他,你有什么办法。”
俗话说得好,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这种多年无所出之事,官府也管不了啊。
林立夏骂了两句:“真是锥子上抹油,又奸又滑。”
田英梅点头:“可不就是。”
宋惊蛰听了也直蹙眉,这叶大勇为了子嗣,不顾夫妻情分,不念师徒恩情,可见他分明就是个薄情寡义,自私自利的冷血之人。
出了粮铺,林立夏气愤的情绪还没有下去,但他除了破口大骂外,一点回击的办法都没有,想到宋惊蛰聪明,便问他:“惊蛰哥,若是你遇到这种人,你怎么对付他。”
宋惊蛰道:“我不对付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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