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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此事......”
捕头沉思片刻后朝那群捕快挥了挥手,那群捕快便心领神会,纷纷抱起地上的酒坛,重重摔下。
客堂之中的客人见这状况,纷纷如同惊弓之鸟,有些人帐也没结,便四散奔逃。
“官爷啊!
官爷!
您这是做什么!”
尹本节也被眼前景象吓到了,但他很快回过神,极力阻止道,“你们这么做,东家可曾知道!”
“你说赵员外啊~”
那捕头略一点头,随即说道,“不过逢案必查,乃是职责所在,我想赵员外即便知道了,也自然不会怪罪我等。”
待那群捕快在酒水遍布的地上仔仔细细寻找了一番后,便上前回话:“报告捕头!
并未发现人骨!”
那捕头点点头,沉吟道:“难不成那王二狗报假案?”
但秉着负责的态度,他还是瞧了一眼地上被众捕快摔碎的酒坛,抱拳向尹本节说道:“尹掌柜,今日之事先对不住了,不过有人告你杀人剔骨泡酒,还说今日陈黑子一死也与你有关。”
“谁!
是谁栽赃于我!”
尹本节气急喊道。
“尹掌柜随我去衙门便知。”
随捕头前往衙门的路上,尹本节面色变换,时而疑惑,时而眉头紧锁,似是在逐一猜测告他那人到底是谁。
沙洲城裁判堂,裁判官端坐中堂,众衙役手持火棍分列两旁,而傅丞翊四人和王二狗也站在一侧,捕待捕头带尹本节踏进堂内后,王二狗便指着他愤声说道:“尹本节!
你个变态杀人魔!”
尹本节也瞧见了王二狗,他面色一紧,随即低下头,快步向前,朝裁判官躬身作揖后,便未再言语。
傅丞翊瞧着这一幕,嘴角轻轻勾起,脸上随之浮现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肃静!”
堂上那裁判官拍了拍手中惊堂木,转头朝身边站着的师爷问道,“可通知赵员外前来了啊?”
“回禀裁判官,已知会赵员外了,估计这会儿已在赶来的路上了。”
裁判官点点头,示意众人暂且在堂上稍作等候。
不一会儿,赵秉坤赵员外,便火急火燎赶来了。
傅丞翊此时也看清,这赵秉坤瞧着约莫六十来岁,但却须发未白。
他双眼炯炯有神,透露着生意人的精明,身材壮硕,声如洪钟。
“我这手下,所犯何事啊?”
找裁判官要了张椅子坐下后,赵秉坤淡淡问道。
这裁判官也是个势利主儿,他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赶忙解释道:“有人告他,涉乞丐陈黑子撑死案,另外......”
裁判官稍作停顿,偷偷打量了一眼赵秉坤,见赵秉坤脸色如常,继续说道,“在陈黑子家中,发现了醉方休的酒坛,那酒坛中,有人骨!”
“那可有证据证明确是我手下这掌柜所干?”
赵秉坤翘起二郎腿,瞧着那裁判官冷声发问。
“我!
我便是证据!”
王二狗一瘸一拐的站出来,举手高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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