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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院中木亭温读昨日的诗书去。”
应昕云兴奋的接住苹果,快步走向了院中木亭,一屁股盘坐在蒲团上,抱着啃食起来。
“先生说等我许久?”
傅丞翊双手接过应如是递过来的热茶,疑声问道。
“不错。”
应如是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后,点头朝傅丞翊示意道,“喝茶。”
行了一日,确觉口渴。
傅丞翊暂时压下满腹疑问,将应如是递过来的茶水一饮而尽。
茶水入腹,傅丞翊就觉到了异样。
他感觉自己腹中积聚了一团灼热暖气,这暖气一股冲击丹田,一股流窜至他的四肢百骸。
此时他整个人如遭雷击,以手肘撑桌,紧闭双眼,痛苦万分。
“守静笃,凝真气,入气海,阔内力!”
听得应如是一声大喝,傅丞翊赶忙专心引着那暖气尽数入于气海。
傅丞翊气海之内,气团碰撞,掀起龙卷,而他额上此时豆大的汗珠簌簌掉落。
半晌之后,傅丞翊气海归于平静。
他眉心一颗金色日轮印记随之光芒大盛。
看到这金色日轮印记的应如是笑着点点头,他把玩起手中茶盏,似乎对自己这茶的效果,甚是满意。
随着眉心金色日轮隐去,傅丞翊已将腹中出现的那团暖气尽数吸收,此刻他觉得自己内力又壮阔几分,且整个人也轻松飘逸许多,甚至境界也有所突破。
一杯茶,入一品望穿。
“谢先生!”
感受到自己的变化,傅丞翊知是应如是递过来的那杯茶造就的。
他直接起身,朝着应如是鞠躬作揖。
“少年骨骼惊奇,天赋过人。”
应如是笑着摆摆手,“老朽只是稍稍添根柴而已。”
想起应如是此前那句等自己许久的话,傅丞翊再也压不住心中疑问,开口问道:“先生知道我要来?”
应如是并没有急着回答傅丞翊的问题,而是轻轻将手中茶杯置于桌上,抬起头,反问了傅丞翊一个和他此行毫不相干的问题:“有道有理,无道无理,你此生循的是何道,从的是何理啊?”
傅丞翊虽不知应如是为何这样问,但思索片刻后,还是如实回道:“循人间正道,从百家真理。”
“何谓正道?何谓真理?”
应如是盯着傅丞翊的眸子,继续追问。
“正道自然是道德,百家自然是源远流长,传承世代的学术流派。”
傅丞翊挠挠头,有些不确定的回道。
但应如是听罢却是笑着摇摇头,顾自倒茶拿起小饮一口。
“晚辈愚钝,还请先生指点。”
傅丞翊自诩正人君子,饱读史书典籍,知荣辱,懂正邪对立,为人十九载,无不走正道,从真理。
可如今这应如是竟是直接摇头否定了他,这让他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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