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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厌恶和愤恨并非针对尺树,而是针对濮阳沛荣。
看来杨帆说的没错,这濮阳家父子二人,果真是心有嫌隙。
“区区喘鸣,我亦可医!
“
濮阳长虹冷哼一声,拂袖而走,待一脚踏过门槛,他回头朝尺树冷声喊道:“随我来!
“
至于傅丞翊这边,安抚好杨帆父女二人,许诺此事交由他们四人解决以后。
他便安排寸泓看顾应昕云,而他自己则去往了锁情山。
古有神农尝百草,试百药。
都说医者仁心,可这濮阳沛荣以处子之身护己容颜不老,以无辜女子试药。
背道而驰,倒反天罡,叫骂句人面兽心亦不为过。
傅丞翊不知,不说景阳朝,这濮阳沛荣在汜水倒小有名气。
汜水城主胡长秋,曾罹患风疾。
一城之主,地位何其崇高,可无论是城中名医,亦或是大帝医官,皆对此束手无策。
彼时贩药于汜水的濮阳沛荣登门自荐,把脉烹药。
历时两月有余,胡长秋便身康体健,恢复如初。
此事现如今扔在汜水广为流传,也因着此事,濮阳沛荣名声大显。
锁情山山高林盛,草药广袤,哺育了出云镇一代又一代人。
起先这濮阳沛荣与镇人并无二般,平日仅靠替人瞧病,闲暇时贩卖些草药,维持生计。
可自汜水归来后,他便倚名自持,狗仗人势。
得胡长秋支持,创立圣草堂。
霸占锁情山不说,不知还从哪里知处子之身可保人容颜不老。
因此他便以灌体一说唬弄镇中百姓,还给自己戴上了一顶手持仙草,问天祭司的高帽。
傅丞翊孑然一身行至锁情山山脚下。
果不其然,上山处有一简陋木屋。
先前在杨家院中见过的黑衣花朵纹路刺绣装扮模样的五六人在此巡逻把守。
“堂主真是好生快活啊!
“
这五六人之中,右脸一颗黑痦子的人有些羡慕的朝另外几人说道。
“处子之身,得是多水灵的娘们啊!
“
他舔舔嘴角的唾沫,满脸猥琐。
“你说,堂主先前那结发妻,是不是被这事儿给活活气死的?”
这有脸黑痦之人属实话多,他转过头问向旁边一人:“哪有婆娘愿意自己夫君睡别的女人的?你说是吧?”
见那人低下头不敢回话,他不爽的摆摆手,继续说道:“难不成这山上还真有仙草?不然堂主为何占据整座锁情山?”
一阵漫长的沉默后,他确信的点点头:“定是这样!”
“你也就是在哥几个跟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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