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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居所,不如说是宫殿。
这宫殿雕梁画栋,宽阔华丽,飞檐翘起。
这濮阳家倒是舍得下本儿,不知这建造宫殿的砖石土木如何运上山,又耗费了镇中多少人力。
许是信任看护锁情山的那些圣草堂喽啰,傅丞翊刻意在这宫殿周围转了转,并无一人驻守。
又回头瞧了眼身后,观确实无人,傅丞翊便直接抬手推开了大门。
日光投射进殿内,内里更是奢华。
那殿顶百年檀木做梁,几十颗夜明珠嵌在壁上做灯。
黄金地板直通前方珍珠帘幕,两边百花争艳。
傅丞翊摇摇头,嘴里啧啧道:“收取镇中采药人的银两,想必都用在此处了。”
“堂下何人啊?”
那珍珠帘幕后头,传来一个喑哑无力的男人声音。
随即那珍珠帘幕被木制拐杖挑开一角,傅丞翊透过那一角,看到了帘后的沉香木阔边床,以及仰睡在床上的,濮阳沛荣。
只是这濮阳沛荣,与傅丞翊想象中的,似是不大一样。
“晚辈贾富贵,前来求药!”
对不住了,暂且借名一用,用罢即刻还你。
傅丞翊心里这样想着,一边假意躬身,一边用余光去瞧帘后的濮阳沛荣。
“今日封山,你是如何进来的?”
那帘后的濮阳沛荣不是傻子,虽语气依旧游丝,但傅丞翊还是听出了其中警觉和质问。
傅丞翊此时竟是直接起身,缓缓朝珍珠帘幕走去,嘴里还回着:“哦,山下施了些钱财,方被准允上山。”
“蠢货!
咳咳咳!
咳咳咳!”
濮阳沛荣这声蠢货显然是在痛骂山下那群圣草堂的守山人,但随之而来的便是重重的咳嗽声。
傅丞翊此时已是掀开了珍珠帘幕,来到了濮阳沛荣跟前!
“来人!
来人!
咳咳咳!
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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