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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他也发现母亲当年突然患病似是另有隐情,所谓积郁成疾只是濮阳沛荣嘴上哄骗他的把戏。
真相便是,濮阳沛荣给母亲下了药,慢性毒药。
果不其然,他也在一次给濮阳沛荣打扫药房时,发现了那张药方。
熟读熟知各种药物的药理药性,濮阳长虹自然知道这张药方上所记录药草的药性。
因他的假意顺从,濮阳沛荣便放心将濮阳家与圣草堂经营一事,交给了他。
而他自己则隐居锁情山,建造奢华居所,过上了神仙般的日子。
至于圣草堂护法孙为,望穿境高手。
几年前,本是携患病幼女闻名而来,经由濮阳沛荣哄骗后,他自己被迷倒灌下了毒药,幼女也差些被奸淫。
当然,幸得濮阳长虹及时赶到,以试药为由将那幼女带走。
昔日心中仰慕英雄,如今成了这副奸人模样。
濮阳长虹有怨,更有恨。
他以手脚不麻利为由,尽数遣散了家中女仆,为的就是防女仆再遭濮阳沛荣毒手。
虽然每次奸淫处子后,都精神焕发,面色看似更加青春。
但濮阳沛荣精通医术,自然知晓房事过多则伤肾元。
于是他开出方子,命濮阳长虹为他找草熬药。
他还以为濮阳长虹不懂医术,但不知道的是,他那补药中早已被濮阳长虹加入了慢性毒药。
正是此前濮阳沛荣为虞氏用的那方,这种药熬出来的汁液无色无味,能让服药者五脏六腑慢慢衰竭,虽然剂量很小,但如果天天吃,病发之时,纵是华佗在世也回天无力。
濮阳长虹这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濮阳沛荣身体每况愈下,清醒之时依旧叫嚷送女郎上山,当真是疯狂。
回到濮阳家院中,傅丞翊望着濮阳长虹,笑着说道:“女郎喝下的离梦酒中被你下了蒙汗药,所以才会昏倒。
至于你父亲濮阳沛荣,也是如此。
两个昏迷的人,能做些什么事呢?”
“那落红?”
胡长秋看了一眼尺树后,闻言疑声问道。
他并未将话问全,因为落红一物,事关女子清白。
许是避讳,许是怕在场女子生羞。
“是猪血。”
未待尺树回话,孙为倒是率先开口了,他看了一眼濮阳长虹后,说道,“长虹公子待那些女郎昏睡后,便差我移走沉香木阔床上的濮阳沛荣,而后在白色被褥上倒入猪血,差我女儿脱下女郎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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