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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天亮后女郎自行离开,我再将濮阳沛荣送回来。”
“为何这么麻烦?”
凌风疑声问道,“那濮阳沛荣都已成现在模样了,你们为何还要行如此复杂之事,直接不送女郎上山不就完了?”
孙为的话中,满是漏洞。
诚如凌风所言,这濮阳沛荣现今已是行将就木,若是濮阳长虹有意保护出云镇女郎,干脆直接废除这濮阳沛荣早先定下的规矩便是,何须如此复杂行事。
“哼!”
濮阳长虹怒哼一声,“我就是要这样慢慢折磨他!
毁了他!
让他想要的得不到,想做的做不了!”
“他想做祭司我便无尽美化他!
想让他死亡,就得先让他疯狂!
如此简单让他无法如愿,岂不是太无趣了!”
望着仰头大笑的濮阳长虹,院中出云镇人皆是摇摇头,心中暗骂一声:“疯子!”
“濮阳沛荣若是死了!
城主这病可就无人可医了啊!”
依旧是胡长秋随行三位医官中,那年龄稍大者所言。
不等胡长秋说话,院中汜水官兵持刀将濮阳长虹和孙为围了起来。
在他们看来,二人所为之事,不管是非对错,现如今让城主陷入无人可医的局面,就是死罪!
“濮阳长虹,你不可医吗?”
尺树看着濮阳长虹,冷声提醒道。
胡长秋盯着濮阳长虹,半晌后轻声说道:“濮阳沛荣毒害结发妻,奸淫良家女郎,霸占锁情山,为害一方。
按法当斩!”
濮阳长虹闻言身子一颤。
“怕东窗事发,我来此后你有意隐瞒实情也是情理之中。
至于毒害亲父,算是替天行道,况且你也救下不少女郎,非但无罪,还是有功!”
濮阳长虹缓缓低下头,脸上已是两行热泪涌出。
胡长秋这话的立场既是默认尺树所言皆为属实,也是出于安抚这濮阳长虹,继而为自己瞧病。
但就在此时,傅丞翊自锁情山而来,悠悠说了一声:“濮阳长虹,尺树说你医术了得,较你父亲也不遑多让,但是你的演技,也着实精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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