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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明明近在咫尺,却犹如天涯一般遥远。”
汪伟轻轻的擦拭掉嘴角的鲜血,再次拜倒在老道的身前:“还望师父教我,是弟子哪里做错了,否则老师为何不要弟子。”
“痴儿啊。”
道人看着拜倒在前的汪伟,看着他脸上的倔强,缓缓的摇摇头:“非是我不愿,而是我不能也,你我无师徒之缘分,又岂可强行拜在身侧。”
“天是什么,为何可定人缘分,它又凭什么,还望老师教我,叫我这一切是为何。”
倔强的看着老道,不甘心的问道。
“天是盘古,天是众生,天是规则,天是命运长河,人之一生尽在天的掌控之中。”
道人摇头道。
“天是盘古,盘古开天地博爱众生,即使陨落也不惜。
天是众生,我无罪与众生,众生岂会阻我拜师。
天是规则,规则岂会完善如斯,岂会无任何漏洞。
天是命运长河,命运之河滚滚向前,产生无数支流,无数支流之中,我又怎能不拜在老师的门前。”
“还是老师看不起我,认为我没有资格拜在老师的门前,如若是此过,我自当离去。”
汪伟硬着脖子说道,那样子像是一只骄傲的公鸡。
“痴儿啊,难道刚刚天的罚还没有警醒于你吗?怎可一言之中尽是不敬若是触怒了天,天的罚,便会再次降临。”
道人还是摇摇头,似乎不认同汪伟的言论。
老道的言语吓了汪伟一跳,想想刚刚的天罚,天道的威严还历历在目,不过,长生之愿尽在咫尺,岂可轻言放弃,若是放弃,岂不浪费一个大好机缘,人生苦短,又有几个机缘可以等待,要知一旦错过了,未必还有下次。
于是汪伟硬着头皮说道:“常言道:朝闻道,昔可死。
他人尚且有此决心,弟子又岂能让他人专美于前,弱了老师的名头。
为求闻道,即使是天的罚,弟子也愿意承受。”
说完,天地为之变色,冥冥之中的天似乎在震怒,震怒于狂妄之徒敢轻言天之道,欲要降下那毁灭的雷罚,毁灭那狂妄之辈。
‘轰!
’冥冥之雷自天际落下,越过无尽的虚空,直接轰向汪伟的心神,欲要将他的心神轰向毁灭的深渊。
“痴儿啊,你又怎可挑战天道的威严。”
道人脑后一片功德金轮缓缓升起,万千瑞气毫光绽放,照耀在虚空之中,定住了虚空运转,使那冥冥之雷无法落下,再一拂去,将冥冥之雷拂在山头,将整座山炸个粉碎。
看着被炸粉的山头,想想那雷要是炸在自己的身上,汪伟就是一阵震颤。
“天道至公至大,最是无情,你挑战天道的威严就必将接受天道的惩罚,还望你好自为之。”
“还望老师救我。”
汪伟再次拜倒在老道的身前,一脸的惶恐,他是被天道给吓怕了,一听还要自己承受天道的惩罚,就心惶惶。
“刚才还妄言天道,现在却怎做出一幅小女儿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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