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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他情形如何,伤势可安,身边可有人照料,为何至今仍无归音。
牵挂与哀愁几乎倾覆了她的理智,无数个夜里难以入眠,每一日清晨俱是泪湿枕衾,越来越消瘦,见了春色越加伤怀,幼小的孩子却在怀中挣动,睁着黑亮的大眼,指着碎雪般的海棠花瓣咿唔。
阮静妍暂时中断愁思,抬手摘下一朵海棠,放进婴儿手中,想起当年苏璇的一簇凌宵花,禁不住微笑,又不觉堕下了泪。
一旁的侍女和奶娘正要劝说,忽然惊住了。
院门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英挺的男子,五月春暖,时人已换了单衫,他依然拢着一件薄披,轮廓也有些清瘦,然而长眉入鬓,眸光如水,温柔的望着庭中人。
侍女和奶娘从未见过这人,大为紧张,方要呼喊侍卫,茜痕正好从屋内出来,一见惊喜的唤道,“姑爷回来了?”
阮静妍一抬首,蓦然惊住了,整个人仿佛堕入了梦中,长睫倏颤,清泪如泉水涌下。
余人见了此情,哪还有不明白的,奶娘赶紧抱过了孩子。
阮静妍一声哽咽,向男子飞奔而去,被他一把拥住,坚实的胸膛与温热让她终于感觉到真实,颤栗的哭出了声。
男子紧紧搂着她,一声微笑又似轻叹的低语,“奴奴又哭了。”
阮静妍的泪落得更凶,纤弱的肩膀剧烈的抖动,所有断肠的牵挂,离别的哀伤,无尽的相思与热恋,悉数成了喜悦的泪。
男子抚着她的发,眼眸微热,无限爱意与温存,化作低语拂过她的耳。
“奴奴别怕,我回来了。”
春阳初升,柳枝低垂,晨起的黄莺在枝上啼鸣,脆亮的叽啾不休。
一个绯衣侍女蹑足行出,持着竹竿击动枝桠,惊得叶间黄鸟飞起,纷纷散去,院内恢复了安静。
屋内的阮静妍放下心,拉起衾被覆住爱人的肩,抬手拥住他,又将颊贴住他的额,满心的温柔安恬。
苏璇重伤方愈又远道而归,至此方能安睡。
他沉沉未醒,陷入了辽远的梦境。
梦里没有干戈杀戮,没有浴血纷争。
唯有山河一枕,万里青空,无尽的浩瀚长风。
全书完
没有穿越重生,更没有天降系统可以砍瓜切菜的爽下去没有山崖下拣秘籍更没有死人堆里捡大还丹,根骨奇葩血脉神圣的这种吃饱了撑的意淫也没有。如果说石涧仁是个得道而入世的高人,那么白浩南就是个懵懂茫然撞得头破血流的家伙,关键是他还觉得自己活得很嗨皮!一个类似黄金右脚的故事一个关乎梦想的故事就看您带着什么有色眼镜来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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