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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请你来这儿了?明明是你擅自闯进来的!”
白衣男子显然有些恼怒,“我没要你的命已经便宜你了。”
千绝冷笑:“便宜我?刚才你打在我要害上的哪招不是必杀招?还说便宜我?真正得了便宜的,恐怕是你吧。”
“是又怎么样,谁让你擅闯思园?看到门口挂的这些骷髅了吧?他们都是擅闯思园的人。
你呢?你不仅擅闯思园,还把思园给毁了,我不该杀你吗?”
“那么,可能是误会了,很抱歉。”
千绝微微一笑,拽着早已惊成木石的萧斩风离开了思园,从怀里拿出慕容千澈给他的请柬,捏了个粉碎。
敢阴她!
找死!
素衣男子坐在碎石上又哭又笑,太子站在他的身后,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太子哥哥,你不高兴吗?他快死了呢。”
“解药。”
太子不理会他的疯言疯语,伸出手去朝他要解药。
“又不是我给她下的毒,我哪有解药?”
白衣男子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幸灾乐祸地笑道:“放心吧,她武功那么高,暂时不会死的,真没想到,不用我动手,自然会有人为他报仇,上天有眼,真是上天有眼!”
“解药!”
太子重申一遍,不罢休地伸出手去。
“冰蚕之毒哪有解?”
素衣男子瞪了他一眼,似乎在怪他无理取闹。
“明明不怪她,你们为什么要牵连无辜的人?”
太子轻轻地问了一句,把白衣男子的脚步生生给定住了。
“父债子还,天经地义,谁让他父王杀了我的千思。”
白衣男子不再疯笑,从极度混乱的状态恢复了宁静。
“贤王要杀的是宁王世子,是你,不是千思。
所以,你不该恨千绝,你该恨你自己。”
白衣男子凄然一笑:“我一直都在恨啊,我恨了十年了。
算了,我不跟你在这儿胡扯,不用想也知道是你又愚又笨的母后干的好事,有本事找她理论去。
我要去找千思了,我想问问他开不开心。”
“他不会开心的。”
太子斜着眼看了他一眼,眼中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嘲讽,“你打着为千思报仇的旗号滥杀无辜,公报私仇,这简直是对千思的污辱,我倒要替他问问,你有没有真正地爱过他?”
“你闭嘴!”
素衣男子激动地抓着太子的肩膀猛地摇晃,无奈而痛心地嘶吼道:“我早就说过慕容千绝的毒不是我下的,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那毒在他的体内至少有十年了,十年前我还没有这么大的能耐用冰蚕练毒。”
“那你能不能为千绝配解药?”
“冰蚕之毒无解,我无能为力。”
白衣男子负气地甩手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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