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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耳朵传来猛然的疼痛让乐子衿的眼泪忍不住掉下来了。
突然,从大门口冲出一个人影,使劲的推开白梅,白梅不备,生生的退后几步,却没站稳,失态的坐在了地毯上。
“姐姐!”
乐子墨捋开子衿的发丝,发现那被白梅拧过的耳朵已经又红又烫,年少的他,见姐姐受欺负,心底只有愤怒,朝白梅吼道:“为什么打我姐姐?”
被乐子墨当着下人的面推倒在地,白梅恼羞成怒,从地毯上爬起来,伸手指着姐弟俩:“小兔崽子,竟然敢推我?两个蛇蝎心肠的东西,老娘算是白养你们了!
还不如养条狗,起码还知道护主。”
乐子墨长得跟子衿一样高,他将姐姐掩在身后,扬起稚嫩的面容,丝毫没有惧怕。
“子墨!”
子衿知道,婶婶这次肯定要发飙了,她顾不得耳朵的疼痛,本能的去维护子墨,拦腰想要将子墨掩在身后。
“反了反了!”
白梅一看姐弟俩互相维护的架势,气不打一处来,瞪着眼睛,咬牙切齿,“小心老娘将你们赶出家门!”
“阿梅。”
乐志远是与子墨一起回来的,对于这个悍妻,他已经无能为力,虽然他知道,私下里白梅时常欺负子衿,但生性懦弱的他为了夫妻之间的融洽,却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现在听见白梅说出要赶子衿姐弟离开的话,他才犯起急来。
白梅本就一肚子气,又见丈夫窝囊的走过来,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她更是气他的不争气,于是朝他怒道:“怎么?你同他们合伙?也想欺负我?”
见妻子对自己发飙,乐志远有些手足无措,额上沁出细细的汗珠,可是,当看着子衿子黑姐弟俩的模样,他的愧疚到了极点,但是,对于这个悍妻,他也无可奈何,于是,只得求和,好言说道:“阿梅,你别生气,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子衿做错了事情,让她改就行了。”
“改?”
对于丈夫的突然妥协,白梅自是有一番成就感,冰冷的讥讽着:“志远,你还没闹明白出了什么事情吧!”
说着,她冰冷的目光扫过脸色苍白的乐子衿,唇角轻挑,不屑的说:“咱们家,是出了小偷!”
“我没有!”
子衿委屈极了,虽然知道叔叔在家是做不了主的,可是,仍旧向他说着:“叔叔,我绝对没有偷过任何东西。”
“你不要冤枉我姐姐。”
额前几缕发丝虽然遮住了乐子墨的眉眼,可是,透过发丝,他的目光坚定而清澈。
“冤枉?”
白梅双手环在胸口,嘲讽的说着:“昨天是谁帮我收拾的房间?是谁帮我整理的梳妆台?”
“是,我是帮你整理过,可是,却并没有拿过任何东西。”
乐子衿也急了,如果光凭她整理过婶婶的房间,就断定她是小偷,未免也太冤枉了。
“是啊,阿梅。”
乐志远也帮乐子衿说话:“子衿不是那样的人。”
“哼!”
白梅从外衣兜里拿出一个黑色的旧皮夹,款式陈旧,甚至有些地方已经被磨花了,她打开皮夹,将里面一叠百元钞票拿出来扬着,“这是什么?”
乐子衿一惊,这是妈妈的遗物,也是她现在用的皮夹,怎么会落在婶婶手里,她焦急的目光突然在乐志远身上飘过,可是,却只是咬着下唇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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