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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爷呀,老婆子就想做点什么不让我儿媳妇走,也不能让那进士老爷害我儿子。”
沈心录马上追问:“所以你就想到了诈死?”
韩婆子道:“是,我想诈死后再活过来,就说阎王爷不让我死,也不让我儿媳妇走。
想着这样的话,那进士老爷就不会再对我们家不利了吧。
没想到当天晚上去找我儿媳妇时,却看到儿媳妇正在对镜梳妆,可脸上还是流泪的呀。”
“大老爷,老婆子有罪啊,请大老爷定罪。
可是,老婆子实在是没想到本来是想救人的怎会害了人呢。”
韩婆子不住地叩头,额上很快就渗出了血花。
韩昌也在叩头,“大老爷请饶了我娘吧,韩昌愿意替母赎罪。”
在这时,苏茂又跳出来说:“你们是应该给我妹子陪葬,你们都该死!”
……
外面大堂熙熙攘攘,内堂小屋内聂书瑶眉头紧皱,这就是事情的真相。
这是市井小民能想到的,唯一可以对付进士老爷的法子。
“唉!
那新中的进士真是可恨。”
聂天熙拍着桌子道。
聂书瑶拍拍他的肩叹道:“这个咱们不做评论,或许是那苏茂想巴结人家故意这么说的呢。
看县太爷怎么断吧。”
牵扯到一个跟吴县令差不多品阶的还未正式上任的同僚,此案就暂时审到这里。
只不过本案相关人员统统关进了大牢,包括被告苏茂还有毫无关系的韩昌,后者是照顾他老娘的。
不过,公审也到此为止了,关于神鬼之说也不攻自破,吴县令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退堂后,沈心录带着沈樱来到聂书瑶他们所在的内室小屋,恭恭敬敬地冲着聂书瑶行了一礼。
“哎呀,沈状师这是做什么。”
聂书瑶忙闪身错过。
沈心录直言道:“今日这一出戏还是学自姑娘,这一礼姑娘受得。”
“就是!
就是!”
沈樱也在一边起哄道,“要不是姑娘之前的作为,让我觉得咱们女子也不输男儿,我今天也不会被大哥三言两语就说服上堂演这一出了。”
聂书瑶笑道:“樱妹妹演得好。”
“真的吗?”
沈樱开心地跳了两下,看似像个小大人了,实则还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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