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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爱是幸福的,爱一个人是痛苦的,我怕做那种女孩。
我相信缘,一切都认缘,有缘总会有缘,无缘——再强求也是无缘。
唉……”
“你的歪道理还真不少。”
冼锐笑了,摇摇头说。
他深情地看着湘潇,抚摸着她的黑发,怜爱地问她:“上次我走的时候,你哭了吗?”
她当时没有哭,因为当时太甜蜜,能够让她看到无数的希望。
但后来却哭了,哭了不知多少回。
她的泪,成了花瓣做的雨。
现在,她摇摇头,自豪地说:“没有哭。”
然后向冼锐解释说:“西方有句格言,好像是'为爱而爱的是神,为被爱而爱的才是人。
'如果你不来了,我再哭,又有什么用呢?我是人,而不是神。”
说完,心里酸酸的,低头弄着短短的指甲。
冼锐听了,心中涩涩的。
又转眼见了她低头的模样,一时找不到话来为自己辩白,便问她:“你为什么不留指甲呀?”
“你喜欢女孩子留指甲?”
湘潇笑笑,抬起头来问他。
她只知道潘虹长发为君留,却不知道他要,指甲为君留。
“嗯。”
冼锐点着头说。
说着,将她的手拉了过去,仔仔细细地观看,边看边说:“我喜欢女孩子留长长的指甲,然后涂上漂亮的指甲油。
指甲油的颜色要淡一些,不要太浓。”
对感情,他好像不太懂。
对这个,他倒是蛮懂。
“人家说心闲留头发,人闲留指甲。
留指甲,做事不方便。”
“那到昆明以后不做事了,你可要为我留指甲呀。”
冼锐依旧痴心不改地说,又将湘潇的手翻了过来,望着她的掌心说:“你每天都拖很多的地,你看你的手心,都磨出老茧了。”
其实,只有一点点小茧。
火锅店那么小,一共也就十张桌子,能有多少地?
忽然,他发现了什么,惊奇地说:“你的手心里有一颗红痣!
听我奶奶说,这是文曲星下凡,她一定会喜欢你的。”
说完,将她的小手紧握在自己的大手里。
然后,抬起头来看她,将她搂在怀里,高兴地笑。
湘潇被他看得很不好意思,低着头,羞涩地笑。
她忽然想起一句,便轻轻地对他说了:“我给你说,我不做月亮的啊。”
冼锐微微一笑,轻轻一用力,让她向床上倒了去。
雨点般的热吻之后,他托住湘潇的头,仔仔细细地看她。
“我这次接你去昆明,就是要让你跟我一起去——吃苦的。”
冼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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