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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龙、曾凯、北川宫则坐在后座上。
车开了一会儿,曾凯突然问:“奇怪,柳兄,这好像不是去爱琴路的方向啊!”
柳云龙笑了笑:“当然不是去爱琴路。
老覃,把车开去梅机关!”
“梅机关?去那儿干什么?”
曾凯感觉有些不对。
柳云龙掏出影佐送他的鲁格P08,顶在曾凯的腰间:“这都看不出来?恭喜你,曾公子,你被我绑架了!”
曾凯是那种见到刀枪两腿都站不住的胆小鬼。
他吓得抖若筛糠:“柳兄,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
你还是家父的学生。
你为什么要绑架我?”
柳云龙道:“到了地方就知道了!”
五人回到梅机关“柳干事长审讯室”
。
曾凯被绑在了行刑椅上。
柳云龙知道,对付这样的富家公子,用不着像当初对付覃人元这种职业特工一样,编什么“盐渍羊舌”
的谎。
他直接吩咐覃人元和徐必成:“给我打!
先来五十拳!”
曾凯这个细皮嫩肉的公子哥哪受得了这个?刚被打了七八拳,他就哀声求饶:“别打了。
求你们了!
你们让我做什么都行!
要钱我可以给钱!
要当官,我可以找我爸,我爸是组织部副部长,是管官儿的官儿!”
柳云龙示意覃人元、徐必成停手,他笑着说:“我不要钱,也不要官。
只要你几句实话!”
曾凯忙不迭的点头:“我说实话!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柳云龙问:“重庆方面是不是对令尊许以重利,诱惑他叛逃重庆?”
曾凯面露难色,以沉默应之。
他虽骨头软,却不傻。
这事儿要是招了出来,恐怕他全家都得没命。
柳云龙笑了笑:“看来你还是不老实啊!
接着给我打!”
覃人元和徐必成左右开弓,一拳一拳打在曾凯身上。
北川宫对这种最低端的用刑方式有些不感冒,他对柳云龙说:“义兄,要不要去我的审讯室拿些刑具来?”
梅机关中,各干事长和副机关长、机关长都有单独的审讯室。
柳云龙笑了笑:“对付他,用不着刑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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