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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头皱得更紧,“你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你只需要记住我对你说的话,想知道为什么,今夜子时到厂督府来。”
他说话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如果你不照我说的做,我就杀了周景瑜。”
“你……”
“不要觉得我不敢。”
仿佛料到了她要说什么,蔺长泽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阿满,你离开了京城五年,我的能耐远比你想象的大。
如果你不听话,陆家就是沛国府的榜样。”
话音落地,他收回视线,扬鞭策马疾驰了出去,只留下漫天飞扬的灰尘。
他竟然用景瑜和沛国府威胁她!
这个歹毒的太监!
周景夕狠狠咬牙,后头跟上来的魏芙满脸的不明所以,她看看前头的一骑绝尘,又看看公主七窍生烟的俏脸,面上的神情变得更加茫然,支吾了半天才道:“殿下……又和厂督吵架了?”
“这个该死的阉人,我迟早得活活刮了他!”
魏芙一愣,下一瞬便瞧见公主也跟着驱马疾驰了出去,她连忙追上去,“公主!
公主等等属下啊!”
*********
大宸宫在长街的尽头,朱雀门缀九重钉,里里外外三层锦衣卫将这座宏伟的宫城守卫起来,固若金汤。
一别五年,再度回到大宸宫门前,五公主心中并没有太多久别重逢的感慨。
她手脚麻利地翻身下马,正要伸手去取腰间的金令牌,监门的护卫却已经一人一旁推开了沉重的宫门。
她动作一顿,侧目一望,蔺长泽神色漠然地朝她比了个请的手势。
从丹凤门进去,宫道上已经有人备好了步辇恭候。
然而周景夕却摆手拒绝了,也没有多的话,只是扶着佩剑自顾自地朝前行进。
内侍们颇觉诧异,悄然观望督主脸色,不见异样,这才稍稍安下心来。
她执意自己走,他也很配合地一路跟着,两相无言。
这处宫城的一草一木都这样熟悉,略微斑驳的宫墙,墙角处的野草,还有青石板上的青苔,都熟悉得让周景夕生出从未离开过的错觉。
从朝阳门穿过去有一条小路,是通往承坤殿的捷径,她默不作声地穿行过去,他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跟在后头。
小时候母亲对她宠爱有加,召见是最平常的事。
这条路是蔺长泽带她走过无数次的近道,时隔多年再走一遭,物是却人非。
没多大的功夫便到了大殿前的空地上,汉白玉月台上立侍的内监报了名号,他驻足不再向前,她取下佩剑摘下头盔,一步一步上了高阶。
名堂之上是这个帝国的执掌者,大燕最高权力的拥有人,尊贵无比的女皇,她曾经英明如今却昏聩的母亲。
周家盛产美人,不同年纪就有不同的韵味。
女皇斜倚在案台后方,手里还拿着一本折子,眉头略皱起,看上去心情不大舒坦。
冕旒垂下的珠帘遮挡了她的容颜,忽然使人有些看不清她的模样。
周景夕的视线很快地从女皇花白的鬓角上移开,双膝跪地行大礼:“儿臣给母亲请安,恭祝母亲长乐无极。”
官帽椅上的女皇抬了抬眼,视线落在殿中央的身影上,脸上徐徐浮现出一丝笑意,“阿满回来了?快,快起来,让母亲好好看看。”
边说边将手上的折子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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