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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注意到,沈策砚始终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死死攥着拳,已经被指尖掐的洇出血来。
他的眼尾泛着红,却很好的隐没在了这昏黄的灯光之中。
“原本不想和你说的这么清楚的,既然你非要和我谈,那就让你彻底死心吧。”
沈策砚急促的闭上了眼,似乎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原本他还有很多狠的话可以说的,能让她对自己彻底的失望,迅速的,干脆的,从自己身边剥离开来。
可看到她这副模样,他喉头干涩,心脏紧缩般的疼,无论如何逼迫自己,都再也说不出更狠心的话来了。
自己给她带来的伤害,已经够多了。
“你好好待在这吧。”
话音落下,沈策砚便一刻不停的离开了。
因为他知道,只要纪念慈再说一个字,他就会忍不住心软了。
其实不是的,念念。
我从未怪过你。
从前的你不爱我,不过是因为我不够好罢了。
这样的我,不值的你倾注感情。
沈策砚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就如同踏在她的心脏上般,一抽一抽的疼,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原来这一切,都是她罪有应得。
原来真正的代价并不是让她死在周安手下,而是让她重活一世,重新经历一遍被她伤害过的人的痛苦。
如果可以,纪念慈恍惚的想,她宁愿死在被周安开着车撞过来的那一天。
……
沈策砚大步走出主卧,“啪”
的一声关上了身后的门,平日里稳重的步伐此刻竟变得无比凌乱。
路过的佣人下意识的就想去扶,手在刚扶上的时候,却被他一把甩开了。
佣人被这股力量带的后退了几步,下一秒,她就看见了沈策砚那只往下淌着血的手,还在微微颤抖,地面上已经形成了一串的血迹。
平时只在家里干点轻松家务活的小佣人哪里见过这场面?惊讶的说话都有几分结巴:“先……先生,我去给你拿……拿伤药和纱布……”
“不需要。”
沈策砚从喉咙里扯出几个字,便转身走进了一旁的书房。
一进入到没有人的区域,沈策砚糟糕的状态便更加暴露无遗,他靠在门后拼命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带着刺痛,胸口仿佛被无形的利刃割裂,疼痛无声却深入骨髓。
他闭上眼,一滴泪水骤然从他的眼角滑落,隐没在了那深灰色的地板上。
……
曙光初照,晨雾弥漫。
“喂,阿砚,我怎么看见你把沈氏旗下几家公司的部分股份给抛售了?这又是搞得哪一出?”
电话一接通,时叙白那大的能够震破人耳膜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红灯亮起,沈策砚适时踩下刹车。
“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在过来的路上了,待会聊。”
“啊?你过来我这,现在?不是……”
时叙白话还未说完,沈策砚便把电话挂了。
他垂下眸,随手将耳机摘下,丢到了一旁。
平静无波的眼眸看似与往日并无区别,但在这平静之下,似乎又多了一丝肃杀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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