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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初始,“完”
是结束,作为两个完全不同的时间概念,它们在马桥人的发音完全统一,在书写上常常混淆。
这也暗示了一种圆环型的时间观。
相反,在现代城市里,我们更多地感到时间是一条直线,昨天是脚踏车,今天是摩托车,明天是汽车,这是不能回头的,一直在进步。
崔卫平:其实不光是马桥人,我们自己也都有对时间各自的把握,回头看,有些时间是有意义的,有些时间则毫无意义,时间并不像它表面上呈现给你的那个模样。
你在书中说了一句非常像现象学经典的话:“时间只是感知力的猎物。”
韩少功:时间是我们能够感受到的时间,因此也就是我们对生活的感受,所以我们很难说植物人有时间,虽然他还没有死。
崔卫平:如果从这个角度去看时间,看人生,我们就可以从时间中获得解放,摆脱它一分一秒的压力,并且从时间中解放出来的,不仅仅是我们,还包括所有的事物,包括你那些描写对象。
你“企图雄心勃勃地给马桥的每一件东西立传”
,你说:“起码,我应该写一棵树。
在我的想象里,马桥不应该没有一棵大树,我必须让一棵树,不,两棵吧——让两棵大树在我的稿纸上生长,并立在马桥下村罗伯家的后坡上。”
这样的表述读起来既迷人又令人困惑,有不只一种的互相缠绕在内,我指的是你“编撰者序”
中谈到的“语言与事实”
之间的缠绕。
到底是树顺着你的笔尖一直长到了罗伯家的后坡上,还是罗伯家后坡上的树一不小心长到了你的稿纸上呢?而且从此就在稿纸上继续生长,期望着与罗伯家后坡上的树在另外一个时空里重新相逢?请谈谈你所理解的“语言与事实”
的关系这个永远令人头痛的问题。
韩少功:语言与事实的关系是一个非常危险的游戏,也是一个非常美丽的游戏。
小说的长与短,成与败,都在这里。
严格地说,任何事实用语言来描述之后,就已经离开了事实。
事实到底在何处?你可以逼近,但没办法最终抵达。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没有“事实”
,而只有对事实的表达。
或者说,各种对事实的表达,也就是我们能够有的“事实”
。
长在稿纸上的树,就是小说家眼里实际上有的树。
皮兰德娄让他的剧中人物寻找他们的作者,语言界面与事实界面给打通了。
崔卫平:对于虚构的小说来说,事实本身甚至并不重要,重要的在于它提供了一个话题,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展开谈话,借此可以打开不同的人身上不同的侧面。
韩少功:对,很多时候是提供了一个借口。
现在新闻媒体每天都报道大量的事实,所谓记录事实已经不是小说的优势。
我们看到,现在更多的小说不再是事实在前台,而是作者站到了前台,像主持人一样接替了演员的角色。
这是强迫读者把注意力从事实转向对事实的表达,从“说什么”
转向“怎么说”
。
当然,这是小说形式的一种调整,也会带来新的问题,比方说作者老是站在前台抢风头,是不是也会令人生厌?你就那么中看?
崔卫平:在作者身后,总是应该有一些类似“硬件”
的支持。
对写作者来说,更靠近的事实是自己写下来的句子,句子是真实的。
而这些句子一方面借助于和一般所说的“事实”
的关系,另一方面是句子和句子之间、正在写下的句子和以前写下的句子以及未来将要写下的句子之间若现若隐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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