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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穗变了脸色,“要回你自己回!”
程父态度强硬,“明天就动身。”
他似是猜到女儿心中所想,“玉穗,事情都到这一步了,你还有什么理由不放手?”
程玉穗偏过头,手紧紧的攥在一起。
“没破产的时候,盯着我们家的很多,”
程父把水杯放柜子上,平静的说道,“今时不同往日了孩子。”
“那白老师跟我们是无缘成为一家人了,爸也不问这孩子的父亲是谁,过去的就算了,以后你自己做主,是一个人,还是找个对象,都随你。”
“虽然物质条件跟以前不能比了,”
程父的目光带有慈爱,“但爸是不会让你吃苦的。”
程玉穗闭上眼睛,满脸是泪。
半个月后
荆城依旧繁华,喧闹不止,程氏相关的话题渐渐消失。
沈肆将档案袋扔在桌上,他掐了掐鼻梁,目光扫过一个相框。
嵌在里面的照片上,有蓝天白云,还有他心爱的女人。
沈肆拿起相框,指腹摸过女人的脸颊,触及的温度冰凉,他皱眉,很不满意。
助理敲门进来,谨慎的送上水,又退出去。
诺大的办公室寂静无声。
沈肆喝了口水,目光依然停留在照片上,他还有事要处理,再等等。
不能过去,打个电话听听她的声音也好。
电话接通,沈肆听见熟悉的声音,“喂。”
他立在落地窗前,俯瞰荆城,“是我。”
“我知道是你,”
苏夏说,“这边今天风好大,呼呼的,”
沈肆听见风声,伴随女人的询问,“你听见了吗?”
“嗯。”
他说,“不要着凉。”
“不会,我穿的挺多的。”
苏夏说,“舅妈喊我了,回头再聊,我挂了啊。”
那头没有声音。
苏夏喊了几声“喂?”
“信号不好,沈肆,你能听到我说话吗?喂?听不听得到?”
沈肆一直听着,他想多听一会儿,苏夏有个习惯,每次挂电话的时候,都要得到对方的应答,她才会挂。
片刻后,沈肆说,“我在。”
“刚才信号不行,”
苏夏重复刚才那句,“舅妈喊我有事,我挂了啊。”
玻璃上,印出男人的轮廓,薄唇勾了勾,“好。”
林园,雅间里,酒菜香味弥漫,夹杂唾沫星子。
桌上坐着五|六个人,沈峰也在其中,都在明里暗里的较劲,谁也不乐意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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