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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问的是谁!”
马胜利他娘大声问道。
“是我弟弟,四奎。”
马大奎心虚,不敢看她的眼睛。
“为什么要骗我?”
马胜利他娘又问。
“他没骗你!
事先你就应该想到,以他的条件,不可能去娶一个乡下的女人,而我愿意。”
马大奎回答。
“骗子!
你们都是骗子!
我要见他!”
马胜利他娘哭了起来。
“不行!
今晚不行!”
马大奎说道。
“我一定要见他!
我要他给我一个说法!”
说完话,她站起身来,夺门就要往外跑。
可是门怎么也拉不开,这才想明白门为什么要从外边反锁了。
她疯狂地用手捶门,大声地哭喊着:“开门!
开门!”
外面什么动静也没有,这座陌生的城市里,似乎只有她一个人的哭喊声在回荡。
委屈,无助,气恼,害怕,一股脑地袭上心头,除了用力地摇晃着那扇打不开的门,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干些什么。
屋里的这个男人看见她跪倒在门后,撕心裂肺地拍打着房门,似乎觉着有些个不忍,便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走近她,伸出手来扶住她的肩胛,想要安慰她几句。
她像一只听见弓弦声的受伤的小鸟,痉挛了一下之后,用力地甩开搭在她肩上的那只手,喊道:“不要靠近我!
你给我滚!”
男人听到她的呵斥,听话的愣在那儿,他默默地听着女人低声的呜咽,神情是格外地沮丧。
过了一会儿,男人似乎鼓足了勇气,又伸出手来拉她,被她再一次奋力地躲开了。
接下来,男人表现得很执着,她躲到哪里,他就尾随着追到哪里。
洞房不大,十几平米的样子,两个人在里面玩起了猫逐老鼠的游戏,她躲,他追。
开始,他一直跟在她的后面追,后来发现这样太累人,且追逐也不是自己的强项,他便改变了策略,拿起拐杖站在了屋子的中间,发现她跑到哪里,就伸出拐杖抵在墙上拦截她,然后再向她靠近,可是每次当他快要接近她的时候,都被她灵巧地逃脱了。
一个笨拙的瘸腿男人,一个貌美的如花女人,怀着各自的心事,在不大的房间里周旋着。
血液里膨胀着的原始的本性,使得男人显得异常地亢奋;梦想瞬间破灭的悲哀,让女人只能选择逃脱这唯一的救命稻草。
从上半夜,一直折腾到下半夜,他和她都累得气喘吁吁。
虽然两个人的动作都慢了许多,但两个人的眼神里依旧透露着坚持到底的决心。
恐惧,紧张,劳累,快到五更天的时候,她终于跑不动了,身子像一滩泥似的软倒在地上,他成了最后的胜利者。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燃烧着欲望的火焰。
尽管他是个瘸子,力气却一点也不小,只用一只手便从地上夹起了她,把她扔在了床上,她拿眼睛瞪着他,心里想着要反抗,身体却一点儿也不听使唤。
她太累了,眼睁睁的看着他把自己剥得一丝不挂,粗鲁地占有了她,不,确切的说是强奸了她,但她却无能为力,眼睛里甚至流不出一滴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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