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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别了老妪,白剑南和少年继续上路。
山路弯弯,林海茫茫,山上荆棘密布,杂草丛生。
他们拣好走的路走。
路上,白剑南与少年并肩行走,边走边聊。
“小兄弟,认识这么久了,哥哥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为什么独自流落外面!”
白剑南问道。
少年沉吟了一会,说:“我叫董欣,你就叫我欣儿吧!
我今年18岁,腊月出生的,可能比你小,家住平阳。
我母亲自小对我很亲、很宠爱,什么事都惯着我,但我不喜欢我父亲,甚至很讨厌他。
好了,我不想提我父亲,以后我会给你讲的,反正我是和家里赌气跑出来的”
。
少年董欣这样说道。
“好吧,既然你不想多说,那我也不勉强你。”
哎,自己又何尝不是与家里赌气跑出来的!
白剑南心里这样想道。
“我叫白剑南,咱同龄,我六月出生,比你大半岁,你以后就叫我“南哥”
吧”
!
白剑南说道。
“你我同命相连,咱的命运基本相似,既然都离家出门了,在外也就都没有亲人了,以后你我都是彼此的亲人,有什么事可以有个照应”
。
“好的,好的!
谢谢南哥,你是一个好人,遇上你、认识你真好”
!
董欣点头应允。
“我来时所骑的马在客店里被人盗去了,身上的全部盘缠也被偷走了,现在我是穷得叮当响,身无分文啊”
!
白剑南摇头苦笑。
“以后咱俩还要张嘴吃饭、还要花钱啊!
咱得想办法挣些银两,赖以糊口。”
董欣点头称“是”
,“南哥,那我们怎样才能挣到银两呢?”
,他仰着头问白剑南。
“我想了,不如咱俩街头卖艺,兴许能换些银两,便于度日。
好在我父母给我请过武术教练,自小我练过拳脚,刀枪剑戟样样都会,尽管学得技艺不精,但地在街头表演还是拿得出手的。
你呢?你会什么?”
白剑南问董欣。
“我会抓蛇,耍蛇,哦,对了,我抓蛇的景象你也见了!”
董欣笑着说道:“此外,我还会唱花鼓戏,花鼓戏你知道不?蕴含了各个地方独特的艺术表现形式,吸收了各种民间艺术的精华,是地方传统文化的一块瑰宝。”
说起花鼓戏,董欣真说得眉飞色舞,情趣盎然。
“好,好,不错!
不错”
,白剑南笑道:“那咱就说定,咱走到集市就开始街头卖艺!”
。
“好的,一言为定”
,二人不约而同击掌允诺。
终于,白剑南和董欣走到了一个集市。
集市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人来人往,他们拣了一块空地站定。
白剑南望了望四周的人群,亮了亮嗓,开始喊道:“各位大伯大叔、兄弟姐妹们各路:大家好!
我兄弟二人,来自异乡,流落此地,初来乍到,由于我们身上所带钱物被贼人盗去,为了混口饭吃,无奈只好到贵县宝地街头献艺,还望大家多多关注,多多支持,有人的捧个人场,有钱的捧个钱场。
我们兄弟表演得好了鼓鼓掌,表演得不好,也请多多批评,提出宝贵意见和建议,望大家不吝赐教。”
初次献艺,白剑南竟能流利说出一套又一套的江湖术语,连他自己也惊叹自己不俗的口气,自觉有一种自谊感,董欣听罢则在一旁不住地捂着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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